「嗯~~」我本想卖个关子,和师姐讨个条件,但看到师姐焦虑的花容,就实在不忍心让她的忧虑多延长一秒! 「师姐的九阴玄体会多倍於正常女子的特徵,外观上那个大肉蕾就比公主大上几十倍也不止,那么内里……处子的肉膜也会厚实几十倍,所以师姐的处女膜是冲不破的,像个肥厚的肉环紧紧套着人家……实在是……要勒死人呢!」……星光彩霞再次满天,甚至比刚才还明亮!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死小鬼……不许胡说!那……弹力也……肯定是几十倍的啦……怎会勒死人!」 「……」我的样子肯定没风度了!感觉眼珠要掉下来! 「那……那……就是说……师姐……怎么插……也永远都是处女了?!!」 「哼……早知道就不给你留这……了!」师姐开心媚笑,声带魔吟! 「……」天啊!女人怎么一有优势就……就这么欺负人啊!!!不过……被这样的奇宝老婆欺负欺负……应该有怨言吗??? 「师姐老婆,好歹我也是聪明机智……哦……英明伟大地洗刷了您的不白之冤耶!给点奖励好吗?」 「嘻嘻……说吧……」「像公主开始那样,用……您的仙口……帮我硬起来……」 「做梦!」没等我把全部理想──「硬了后摆平公主,再好好……勒我一次」说完,就已经被她斩钉截铁地否定了! 不过,见我失望、难过得……欲昏欲死的模样,善良的师姐还是决定犒劳犒劳本无敌智慧老公…… (十一)火凤 我舒服地躺在床上。金芙公主分开颀长的大腿骑坐在我肩头。抬眼望去,高耸肉峰在芙蓉粉面下傲然怒挺!举臂攀绕上去,满把娇弹酥柔,手感绝佳妙极! 以致於师姐的柔胰仙指刚握住我的小弟……就可以大肆把玩了! 师姐的身体妙极!犒劳的法子超级妙计!我爱死你了!!! 低眉只见公主劈分的胯间──芙蓉沥血,分外娇艳,略带腥酸,可这又岂是对我弄疼公主的惩罚? 我将大嚼滇池湖蚌的吃法发挥出来……瞬间只剩下淅沥的蚌汁潺潺,入口香甜。 公主大概早忘了破瓜之痛,又开始娇喘着,却还挂记刚才我和师姐的发现: 「嗯……月姐姐……你什么都出奇的好,以后他也不会爱我了……」 「嗨……傻妹妹,你会比别人差吗?」 「哦~~姐姐……连穴穴都……一直和处女一样,那……谁还会喜欢我?」 「呵呵……妹妹你姓氏是什么?」 「祝融啊……」 「祝融氏是什么来的?」 「传说中的火神呀!」 「对啊!你是火神后裔,看看妹妹这里的毛毛像什么?」师姐说着,竟伸手摸了那丛红毛一下。 「像……火苗。」这丫头常对着镜子看自己裸体? 「嗯……再仔细看看!」她自己哪看得清!还是为夫替她仔细看看吧……越上端毛越长而弯曲,形成三绺弯曲跃动的…… 「凤凰的尾巴?」我脱口说出。 「嗯,公主妹妹天生是火凤之体,与姐姐的玄阴正是一对儿冰与火……」 「师姐……怎么知道的?不是喜欢观察别人那里吧?」 「呸!我问过妹妹生辰,本想看看和你合不合,却发现是火凤诞时,沐浴时又发现她……这个火凤标记和玄书的记载一样。」 「哪……到底和我合不合呀?你是不是也测过你自己的呀?」我更关心的是这个。 「嘻嘻……不告诉你!」公主眨了好几下大眼睛,才好像明白了师姐的意思!高兴地跃身不停……喂喂喂──您坐的可是您驸马的脖子啊!!! 「咳……咳……」我……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了。 「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可……我肉蒂咋那么小,穴穴……也没有肉环……」公主还是更关心这个! 「嘻嘻……妹妹的火凤穴穴好不好,姐姐可不知道了!妹妹还是问问你胯下的死鬼吧!」 「……」 「咳……问什么!公主老婆还是赶紧躺下!为夫和你的洞房还没完呢!」我要报……股杀亲夫之仇!看我不把你的火炉捅破! 「哼……不告诉人家!才不听你这死鬼摆布呢!」……当了人家老公后,待遇还真是提高──「死小鬼」中的小字被删掉了! 「好!好!我说!我说!就是……火热滚烫……要把人熔化似的。」 「咯咯……芙妹妹,想不想现在把驸马的小柴棍儿烧了呀?」 (十二)蜡烛 我是躺着,被那软管火炉从上面套住……柴棍的……这份火热套动!这个样子书中叫……我这……可是比别人更正宗的倒烧蜡烛吧? 我不得不努力地让大脑溜号,转移着下体被那紧热肉管套擦得异常敏感、时时欲射的要命感觉……可是……什么蜡烛扔进火管里……管它倒烧、侧烧还是正烧……结果……不还是一样吗? 师姐还给公主也梳了一个汉族少妇的云鬓高髻,戴上那冰凤冠,又在床头放了一面铜镜让她照;哪知公主一照还照上了瘾!纯洁仙雅的冰凤雪莲映衬她春情无限的芙蓉粉面,神仙看着也……上瘾吧?何况公主的修身挺摇、长腿骑跃……弄得豪乳波涛胸涌、肉光四射……我不能看了! 我拳如铁铸! 我咬碎钢牙!……只差没咬断舌头了!!! 亲爱的火凤凰公主大宝贝!您小人家就不能学师姐那样……很快让我完成新婚丈夫的……职责?你那火热本就遇什么能化什么!再加上柔滑细管套紧了……夹啥啥粉碎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坚持着我的责任!怎么就憋出「咿~~~嗯~~~」这样学女人的哼声呢!!! 应该是师姐的手──那么有劲地揪住我手臂的一小块肉!好在我牙早咬得死紧,才没痛呼出来。 「师弟一定要挺住!别这么快就融化了!否则……哼哼!」师姐压低的仙音夹杂着严肃的恐吓味道! 我挺住!我就这样挺住?你那功力揪人一下……至少得青紫上一个月吧?那这一个蜜月度下来……我的皮……可就和黑豹有一比了!着实恐怖呢!!!以后谁要是再说羡慕我……我是不是该当他是幸灾乐祸而给他一嘴巴呢? 「啊……呀……姐姐……怎么摸人家那里……嗯~~不要啊……羞死了!」公主的浪吟中添加了语言内容。 我也觉得与公主「接合」部有手指在摸索,好奇睁眼,只见师姐天仙俏脸上带点…………魔鬼笑容,左手两根白玉指糊着透明汁液拎在公主眼前晃动,指尖淋漓欲滴。 闭眼!我还是快闭眼吧!非礼勿视、阿弥陀佛……非礼勿听、仁义道德……我默念着……可还是听到公主── 「啊……不要弄人家屁屁啊……哎呀~~~还插进去啦……哦~~~姐姐手指好坏呀……咿~~~不要啊……痒死了!怪死了!啊哈……芙儿受不了啦……啊……伸进去点啊……哦~~快点插啊……啊……呀……啊……两根都进去了!哦~~~不行了!这样不行啦……哦……哦……哦……嗯……呀~~~~~」 我本来就在爆发临点的下体,再被敏感的棍下部火热的肉膜异常的顶压摩动刺激……就算现在给我几刀也挡不住……「嗷~~~~~~~」「啊……棍棍射啦!呀~~~姐姐插太深啦……别动了!别动啦!别……啊啊……哈……啊……呀……哈……啊……」 在我空虚的快乐让我大脑晕迷之中,我还能感到公主的热水管随着她每一声吟叫,挤压一下我熔化的蜡烛……没等叫完,已将之挤了出来! 感受到空气的凉爽…… (十三)黄昏 我从晕眩中,再无力地睁开眼睛时,室内暗淡,应是夕阳西下时。 公主盖着锦被,侧俯卧着,香肩半露,一条修长的手臂搭在我胸前,已经酣睡。 新娘在婚前夜应该都为臭美而折腾够戗!一定没睡好。 咦……我的师姐老婆呢?! ……还好!美丽绝尘的师姐依旧那身凤冠霞帔,只是没有盖头,幽雅地坐在梳粧台前的团凳上,星眸幽幽地望着抬头四处逡巡的我。 我放下心地躺回去。 「师姐,昨夜睡得好?一起睡一会儿嘛,春宵还没真正开始呢!」怕惊醒公主,我声音很低。 「你和公主先睡吧,我……饿了,去吃些饭了。」 「为夫~也有些饿呢!我陪夫人去晚餐吧。」我挣扎着抬起空虚的身体…… 「不用你陪,你还是好好睡一会吧。我还要……去和师傅说个很重要的事。 钟郎,听话,睡着等我回来。」师姐说完,给了我一个温柔无比的微笑,仙姿嫋嫋飘出门去。 我被她的温柔与仙姿又迷得愣了半天神! 真想师姐也戴着凤冠让我……嘿嘿……为夫要不偏不倚嘛……师姐还说凤冠只能在婚礼上戴!还不是通融地让公主戴着凤冠在床上……哈哈……美态无法言传啊! 咦……那师姐现在不仅戴着凤冠……还穿着婚礼礼服去干什么?入了洞房就该摘掉的东西……吃晚饭需要戴回去? 正是洞房春宵时,她有何急事去找师傅说?真有急事的话……还能慢条斯理地如此凤冠霞帔、盛装礼服去汇报?!!! 啊……不是穿成这样去……去……给我那蛮王岳父「送礼」吧!!!!! 现在可是新婚洞房、花月春宵啊!!! 啊──天呐!为什么我总是欢娱时短……痛苦夜长啊!!! 《娇妻的江湖》 作者:雪狼 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六章春宵异 (一)疑幻 眼前……彷佛出现了今日的新娘、我的至爱娇妻──夏玄月穿戴凤冠霞帔、恍若梦幻仙姿俏立在无比魁梧的蛮荒巨人面前。圣洁完美的脸,面对的是蛮王腹下怒挺出来的,比我的腹蛇大上几倍都不止的乌黑遒劲的粗长肉龙! 婚宴都没吃的师姐,肌渴地抿舔着芬芳的樱唇,手指缓缓解开新娘礼服的丝带……团花锦绣的红绸锦缎在师姐莲步款款的迈进中,前襟敞开向后飘舞……衬托着师姐曲线优美的长腿、圆润傲挺的椒乳、欺霜胜雪的肌肤更加晶莹娇艳。 白皙的柔夷环捧巨硕的肉龙……饱满性感的芳唇含住龙头,与双手的摩套协调着,舔允个不休……直到淫龙胀硬跃动,布满香涎,才分开两条莹白的美腿,将娇嫩无双的处女仙穴对着淫龙骑套上去……不──我几乎是弹坐起来的。才发现,那不过是我痛苦猜疑中的幻觉! 一刻也不能等了! 急切地悄悄起身……还好没惊醒熟睡的公主!要是再把这个祸精惹起来,恐怕山上所有的人都会在着春宵之夜,知道师姐……真的是如猜想中的那样在「送聘礼」? 我能穿的只有脱下来的那件新郎喜服。 ──穿着这套喜服去捉奸?那我不成……开创了耻辱新郎的新纪元了吗!! 为了我的爱!为了师姐!我什么都豁出去了!穿! 最后,还是没带那帽子出了门。彷佛少一样婚饰去捉奸就可以少一分耻辱似的! 山庄只有两套客房是双层小楼,我的洞房是其一,(也是婚前给公主住的)另一栋就让给彝王作临时行宫了。 我脚步踯躅地向「行宫」走去……我当然是想飞奔了!可是一想到……可能面对的正是我刚才幻想的场面……我冲进去?……拉起师姐就走?……总得让师姐穿好衣服吧? 那……这时蛮王来阻拦怎么办? 你当那巨灵神蛮王是小说里那些遇到捉奸就吓得魂不附体,或裸体跳窗或跪地求饶的钻墙逾穴的鸡鸣狗盗、偷香滥情的风流书生呢?!凭他的身份又天生蛮力!哦……还有那天生巨龙──一生中明奸暗窃、巧娶豪夺的多少人妻?不记得昨天他说过「干过千八百女人」只没有比过师姐的吗?哪会在乎什么捉奸啊! 那样……我不成武大郎捉奸的翻版了吗!……那可比武大郎惨──我这可是今天才娶的新媳妇儿啊! 那我还是去拿把家伙势儿再进去,能唬住算!唬不住就拼命呗! 可……我能拼过他吗?……对!拼不过就智取──不硬闯,悄悄摸进去,趁他注意力在师姐身上,抽冷子给他来个雷霆一闪! 那……公主不得和我拼命啊?……就算我不怕公主拼命!……师姐能让我杀他吗?师姐既然能打扮盛装来偷情……假设,她还抛开蛮王的身份、抛开报答的道义、抛开她与公主的姐妹情谊,甚至抛开师门故土的安危……可这些都和非穿着新娘的盛装礼服来偷情没关系吧??? 非要凤冠霞帔地来上床……难道……师姐彻底地爱上这个巨人蛮王了?!! 怎么没可能呢?!她……她……她昨天看着、摸着蛮王的超级大鸡巴……都……都啥眼神了!比我看她的眼神……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就是……「巨阳崇拜」! 何况昨天,以她的武功,随时都可以跑走!完全没必要非夹着人家大淫龙,磨得……! 唉……师姐不让我杀他,我连半分希望都没有!武功差出千百倍呢。 那我这不是纯属去出丑吗! ──去了……还当昨天那样……看着不动?……太折磨煎熬人了吧?昨天只是淫亵一会我都气得昏死过去!今天……不得巨龙、玄阴大战一宿啊!!!一直看着……那我得死几回啊!!! 回去吧?就算我有藏气护体!今天郁闷不死……明天也就差不多了! 就算……有人跟着屁股后帮我导出怒气,让我郁闷不死……可失去了我的最爱……对我这个废物来说,活着还有意义吗?何况此时的废物,还不像以前那样单纯是无用……根本就是世间……最耻辱的废物……新婚之夜被老婆扣上绿帽子! ……而且还是明明知道此事,却半路跑回去忍气吞声的大王八!连武大郎的勇气都没有的天字第一号大王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废物!! 刚才还享受着无人能及的幸福、快乐和超级幸运的我,此时的新婚夜──天上的繁星和师姐的眼眸一样灿烂明亮──如果我能听懂上苍的天籁之音──他一定在告诉我──天堂和地狱就是这样一步之遥。钟大为,你惟有一条路可以表现你起码还有一丝男人的尊严和勇气!那就是────一秒钟都别耽搁地立即一头撞死吧! (二)生死 我没有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和勇气。 我没一头撞死的惟一原因是藏气害了我!一直自动开启着使我全身僵麻──一头撞哪里都肯定死不了!除非一脖子撞刀刃上,可惜一路无刀刃! 生死恍惚间,我竟然蹭到了「行宫」门口! 宫门大开着!隔着好几步都能闻到酒味,里边人声鼎沸。 「哈哈哈哈……中阳好酒量!好!够爽快!够英雄……可惜孤王只有一个女儿……要不……我回去让……我那帮婆娘赶紧……再生一个嫁给你!你这女婿,我要定了!」就算没有那些大舌头音,从话的内容上,也知道蛮王肯定是喝醉了! 我在门外仔细看进去,那三个蛮人,连同师兄和朱总管都光着上身,喝得热气腾腾,地下一大排空酒坛,肯定是从婚宴后一直喝到现在,绝无师姐的身影。 难道师姐在楼上卧房等着呢?不可能,师兄和朱丘都在,绝不可能师姐莫名进来过,他们还会如此开怀畅饮! 感谢藏气没让我刚才一头撞死! 师姐真的去吃饭了?或者去师傅那里了? 我撒腿就往武峰阁跑去……这辈子还没跑这么快过。 师姐真的一个人在吃饭!!!动作优雅,面色平静。 乖乖!不知道你老公刚才生死门前滚了一个来回! 我心雀跃地正要冲进去。抱住爱妻狂亲着发誓──以后再也不胡思乱想瞎猜疑了!忽然想起刚才师姐就不让我跟来,如果知道我不仅跟来了,还想了一路那些……我这春宵肯定要报销! 就止住脚步,藏身於门外,满心喜悦地望着仙子般幽雅美丽的娇妻……不,仙子没她此刻这样艳丽!凤冠随着她不时低头进餐,流光异彩,栩栩如生地活跃在高耸云鬓上,妇仪天下的端庄姿态,又更像圣母嘛! 师姐为什么连鬓发都整理得一丝不苟,还要戴着沉重的凤冠来进餐呢?就算洞房里没准备别的衣服……非这样披挂冠戴的,也与师姐平时自然随意的性子不符啊?她衣着是偏爱粉色,但从来不在意发式,因为她一头秀发,怎样都漂亮! 不会是……见蛮王他们正聚众狂饮,在这等等着他们结束吧?!!! 那……我可等着了!如果一会她真往行宫去,我死也一定拦下她!……何况根本用不着死吧?师姐不会在路上让我难堪的! 眼见师姐用丝帕沾过嘴角,站起了身,我心鹿撞……她却根本没有出门的意思,而是抬腿向楼上走去。 我拍拍心口……爱妻一句都没骗我!她真是找师傅说事去了!疑心──真是夫妻恩爱的大忌呀! 我还是回婚床上好好睡一会!刚才这通自寻烦恼的生死两难,着实令我疲惫不堪!赶紧去养好精神……再战春宵吧!嘿嘿……宁可明天是满身青紫,也要两位正宗的绝代佳妻有个美好的新婚回忆! (三)木箱 往回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最后那个盛装冠带的疑团还是未解呢……给自己一个耳光吧!刚发誓再也不猜疑妻子了就……讲究仪表装束肯定是女孩成为少妇之后的「重大」转变之一! 可她找师傅到底是什么事呢?应该是和我即将踏上的江湖有关吧?她不让我来是怜惜我鏖战双娇劳累,想让我多休息了!既然是大丈夫了,应该懂得勤奋和责任! 我转身进了武峰阁,上楼时想起那肉球朱丘上下楼都没有声音,我应该让师傅知道我单练了这隐身步七年,不是白费的,看他能否发现我。 我也悄无声息地蹑脚上楼,经过二楼的书房,来到三楼师傅的房门前。师门讲求朴实,衣食住行乃至武功都是四个字──实用就好。这建筑没用啥考究的材料,百年木门也像百岁老人脸上的皱纹一样裂纹遍布。 透过一个裂缝望进去,师傅坐在椅子上,望着桌上一个木箱出神。师姐静静地面对师傅站着,彷佛在敬等着师傅开口。 半晌,师傅才动了动嘴唇,语气如常的平淡:「大为知道你来?」 「知道。」师傅就没再问下去,陷入沉思。 「师傅,月儿知道您会履践承诺,在我成为新娘时,告诉我父母的事。月儿如此一丝不苟地穿好这身新娘装扮,甚至很认真地吃过晚饭,就是希望师傅也能最详尽真实地把一切都告诉月儿。」……「师傅,先告诉我最重要的,我是孤儿吗?我父母真的都不在人世了?」「你娘早就不在了,你父亲在江湖中有十多年没有音讯,应该也不在了。」「但这套礼服是我娘准备好的吧?我看到第一眼时就有这种感觉」「……」师傅在沉思,第一次见他现出悲伤神情。门外的我,听到师姐的话则是心惊不已。 「是的,是你娘亲手做的,一针一线都是。是她二十……多年前完成的。」 「您从头说吧。」师姐白皙的纤手不自觉地轻缓抚摸着衣料,声音黯哑。 「你……父母是……在你出生两年前……结合的……」 「请您从头说起!」师姐竟打断师傅的话! 「我……为师是从他们……相识开始说的。」 「先从您和我娘交往说起好吗?我娘在我父亲健在的时候,将六岁女儿的一生完全托付给您──肯定与您……交情非同一般,如果她先爱上我父亲,是不会和您有这样深的交情,所以从您讲起,才是开始吧?」师姐思维也太缜密了!……也许,她琢磨这个问题很多年了吧? 师傅又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说道:「我和你娘三十年前就相识了,她名叫慕容雪,是冰山天女,也就是冰山派的掌门,是当时武林四大美女之首,人称『冰雪仙子』。为师当年已过而立,其貌不扬,又只是武尊令使。可是你娘偏偏……选择了我……我们……爱的很深……很深。」师傅的目光看向远方,彷佛看着是遥远的过去,一对真心恋人一幕幕的相爱场景。 「这套礼服,还有新郎的,是……我娘为准备您俩的婚礼,亲手做的吧?一直都放在那只箱子里?」我忽然觉得这套婚服让我有毛刺在身的感觉……我身高和瘦弱的身材是与清矍的师傅很接近!……难怪靴子会大半号!我说怎么会突然冒出这套显然是妙手巧绣、精心缝制的礼服来!我也才注意到这身衣服有很重的樟木香味。 师傅的目光又凝滞在木箱上……「是的,除了那顶凤冠,是冰山天女的传派婚器,这两套婚礼服,是你娘二十五年前就为我俩缝制好了的。却一直封在那木箱里!」 (四)奇情 「月儿心里一定在奇怪我们为什么一直没结婚,怀疑我对你娘的感情,因为你娘对我的感情有这衣物见证了。我可以告诉你,她是我一生中唯一的情爱!我太爱她,所以我发誓不仅要永远爱她,让她幸福,还要让她骄傲,作为超凡脱俗的天女,选择我是正确的,是与她天作之合的。 「所以,我拼命苦修苦练,只盼功力突破十重大关,成为绝顶高手再与你娘成亲,然后在十年一次的华山论剑上,让天下周知,我们是第一美人与第一剑客的完美结合。也因此,我们的婚期一拖再拖,最后定於二十二年前的中秋,为了实现爱的理想,我抓紧闭关修炼,时间混沌,待我想起佳期应至,拼着功亏一篑地出关,火速赶去时,却仍迟了两天。」 「我娘如此深情,怎会因为你迟到两天就移情别恋?不会的!我娘不会那样的!」 「……莫说你娘与我相爱多年的情意,就算以一般武林中人的胸怀,也断不会因为这两天而情变!……也许……只有那一种情况的出现,才发生了后来的结果……」师姐的心应该和我一样在乱跳,星光魅眼也惊异地睁大了。 「那就是──这两天……是你父亲……强……和你娘在一起。」…… 「我……爹……是……淫贼。」师姐脸色瞬间苍白,娇躯颤抖,摇摇欲坠。 我正想冲进去扶住爱妻……只听师傅道:「不,那太贬低他了。」 「我爹到底是什么人?」师姐语气焦急。 「你父亲……是……道家玄门的……一个……奇才。」师傅说到这个情敌的时候,很艰涩。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最咬牙切齿了! 「他是道士?他叫什么?」师姐愈发急切。 「不,他不是道士,但也许他师傅是道士。他叫……尚官银。」──靠!我这岳父土财主家出身啊! 「他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能……强迫……改变我娘的感情?我为什么会姓夏?师傅,月儿是大人了,已经嫁为人妇了,什么事都能承受住。您再这样吞吞吐吐,一句一句挤,月儿可真要急死啦!」……师傅仍沉吟了一会,抬起头,眼神渐渐回复平时的淡定从容「好吧,也许子女应该知道父母的全部!你娘要你姓夏,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希望隐藏你的身份,也可能是……取你父亲尚姓的反音。你父亲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人物。也许是唯一能造成这样结果的人。 「我刚才说他是个奇才,不仅因他功力很高,而且,他肯定……形象异常俊美。你父亲最早绰号『灭潘玉』。我没见过他,但从月儿身材和你娘一样,但容貌……比你娘还多了些……说不清的美。你娘的眼神是清丽脱俗的,而你则天生是奇幻异魅的。粗看,你和你娘很像,但细看,你俩的眼形、鼻形、脸形和下颏线条都不像。当年江湖公认你娘是天下第一美人,在我眼里绝对无瑕完美!但你更……漂亮得令人惊异……想必是有你父貌的影迹。」师傅所谓「说不清的美」和「令人惊异的漂亮」……是不好意思说师姐长得过於性感吧?什么美女承袭了男人之美……那还叫美吗?……我领个漂亮胜於江湖第一美女的老婆走江湖……咝~头皮怎么发起麻来……我正胡思乱想,听师傅又接着讲:「我说他厉害,是传说他……采过数百位内功不凡知名侠女的元阴,却几乎没受过什么反抗,当然,就更没听说哪个女人喊过要杀他!以致江湖各大门派想定他个淫贼之名锄掉他,都因没有证据或受害者指认而不了了之。他这样一位玄道旁支,采阴一派的绝顶奇才,称他淫贼确是贬低了。江湖送他最终的名号是──玉蜂大帝。」「嘿嘿……」师傅说到这儿,乾笑一声,望天摇头:「也只有他,如此轻松地胜了我。破灭了我让你娘这个武林第一美人再兼第一夫人的梦想。从此,我再没想过争什么第一!」呵呵,我也苦笑着摇头──我这两个奇宝老婆,原来都有个怪物老爸!一个淫魔王,一个巨灵神……我晕!……我那冰山岳母遇到淫魔……也融化得太快了吧! 「我娘怎会因为男人的外表而移情呢?尤其是那样……一个男人……按您说的,他似乎是您俩婚期那天强……强奸了她?您为什么不杀了他?」「男人外表当然不是重要原因,你娘当初爱上我,就绝不是注重外表、武功和地位什么的,因为当时狂热追求她的众多武林俊杰中,这些方面比我强的有不少。 「我从没想过杀他……当时,我只有无比的悔恨,哪来得及痛恨!痛恨,也是恨我自己对你娘还是用心不够深,竟然忽略了婚期!在见到你娘,她当面陈说断情时,我悲伤欲绝……却仍没起恨你父亲之心……如果,他能比我更让你娘幸福快乐的话,我有什么资格恨他?」「他……他是采阴补他自己的人魔,又怎会令我娘快乐?如果他能让我娘幸福,我娘又怎会死?」…… 「你娘和我分手时,我看到的她,不仅没有憔悴,反而更……容光焕发。 「我一生只爱你娘一人,所以,后来一直很关注你娘的消息,当然也包括他的消息。从江湖传闻看,你父亲……天赋异禀,不过分鼎采元阴的话,应能……会让女人极度快乐的。也许……这是你娘和那些女侠一样,爱上他的原因吧……如果单纯出於自惭失贞不愿辱我家门而分手的话,按你娘一贯冰清玉洁的脾性,肯定会亲手杀了他之后再自杀的。 「再也许,就是我与你娘天命有缘无分、造化弄人…… 你父亲是玄道奇才,你娘能成为冰山天女,虽没听她说是九阴玄体,但肯定也是玄阴之身,也许,上天认为他两个更般配……你娘后来对他用情极深,但对他用情深的女人无数,他那花心魔王也能专心爱你娘多年,恐怕也是他平生的唯一。」「后来呢?他们结婚了?」「没听说他们结婚,我想,你父从选择修炼那种道法时,就肯定断了结婚念头。开始他们应该很恩爱,江湖还奇怪怎么蜂帝消失了。 「但,应该是在你娘怀你数月之后,江湖又传他的采花新闻了,可能因为你娘怀着你,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过度亲密,才使他故态复萌。你娘生你之后,他俩和好了一年多,后来,又反复了两次,在你三岁时,他开始终年浪迹天涯,估计,是和你娘吵翻了。 「直到你六岁时,你娘叫人找到我,把你托付给我,以及这个箱子。是她叮嘱我,在你结婚之前打开这个箱子,并将你的身世告诉你。另外,你看的那些冰山派的玄阴功法也是你娘当时托我转交给你的。」「我娘……是怎么死的?」「在我带你走之后,她……服毒自尽了。」「娘──」师姐嘶喊一声,无声地哭泣起来。 虽早知噩耗,但听到这具体的生离死别的瞬间,谁又能抑住悲伤呢!师姐抽噎的香肩,使我就要冲进去抱住她,分担她的悲伤。 忽见师姐转头往外走来,「师傅,我现在就去寻那负心贼杀了他!」就在师姐的手已经挨到门上,就要与我迎面时,颓黯呆坐的师傅吐出一句: 「唉……月儿,害死你娘的是我!」 (五)师恋 我和师姐都愣住了,暂时避免了我偷听行为的暴光。 「您说什么?」师姐惊异地转回身。 「你娘一派掌门,令尊也鼎鼎大名,定然早知道玉蜂大帝的一贯行径,对於他的恶习复发,能没丝毫心理准备,而如此脆弱吗?」…… 「不错,令尊能给女人的快乐,别说同居几年,就算几天,也应该……比多数女人一生累积起来还多……人,得到越多,失去时就越痛苦。你娘能和令尊欢爱多年并诞下儿女,她将全部的情感,乃至生命维系於这个男人身上是必然的,在被抛弃时,根本无法承受螫心无尽的煎熬痛苦,选择死亡,也许是……最正确的。」……师傅是不是悲伤糊涂了?前后两句都有理又完全矛盾对立!可一直思维缜密的师姐却似没有发现这个矛盾,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请师傅直接说他的名字,而不要用令尊这个字眼好吗?」「我在失去你娘后,一直没再接触女人,一直关注着她的一切。在得知……尚官银离她而去之后,千万次地想过,再用我一生的爱去抚慰她心灵的伤痛,即使她永远也不会再爱我、嫁我,我也会罄尽我的一生为她带去……哪怕一丝的温暖! 「我一直犹豫着没主动去找你娘,一是不知尚官银哪天又会回心转意,又怕贸然前往,会伤了你娘一贯高傲的自尊心,万一要是再误解我是幸灾乐祸、借机报复那就更惨了! 「被这矛盾心情日夜折磨了三年,终於听到了你娘的主动召唤!我当时的心情,几乎比十几年前,知道了你娘的选择、得知她爱我的时候更快慰……「见到你娘的时候,她依然那么的高贵典雅,比以前更漂亮迷人、更完美无暇,女人的魅力……则更是……就连现在的你也是比不了的。」师傅的眼神,又开始望向遥远的过去…… 「更难得的是,她开口就说,知道我那七年来一直痴心不改……我当时的心情,真是觉得苦死都无憾了!」「你娘接着,语气很平静地说,因你父亲的名声不好,她不想她最可爱的女儿以后受此牵累,冰山派因为对天赋资质要求奇高,好几代天女门徒都是一脉单传了,她成为你父亲的女人后,曾公告江湖解散了冰山派。除了我,她又实在不放心寄托给别人,再不好意思劳烦我,也想询问一下我的意见。 「她的一切愿望,当然都是我最高兴去实现的!我说出我的心里话──我无比喜悦地接受这个委托,并一定尽心尽力地让她的女儿成为武尊门最出色的人物之一。 「你娘却说,她只希望不让别人知道月儿是淫魔的女儿,不会受到嘲笑、侮辱和报复,最希望的,就是你以后能嫁一个一生爱你、呵护你的男人。并在你结婚前,告诉你关於母亲的故事。要你……以母为鉴,永远记住──爱上一个好男人就不要转变,不要重导她的覆辙。 「月儿……你觉得大为是个好男人吗?你俩……无论受到……怎样的外人诱惑,都会相爱一生,呵护一生吗?」 「月儿……只能说……虽然经过初步的考验,我认为我和大为目前符合我娘的这个愿望,可我现在……只坚信我会一直爱他,他未来……会不会变,我还不能断定……」我差点就冲进去告诉她,我爱师姐绝不会比师傅爱你娘的程度差!……如果师姐也……移情哪个淫魔了……我……我……我也依然……永远爱你! 「师傅您请继续……」幸亏我总能克制冲动而没进去,不然打断师傅故事的关键处了!对师姐的誓言还是等以后再告诉她吧! 「你娘在交代完你的事情之后,对我说,即使没有托付女儿这事,她也一直觉得欠我……她想过,来生再还这份情,又怕来生万一遇不到我……她说……」师傅的声音突然哽咽,脸上老泪横流,「她说……她今生只剩一朵残花……报一滴露水……也算……一滴涌泉了……」……「我娘……是……边说着边解开衣襟的吧?」师姐香肩抖动,彷佛又抽泣起来。 师傅流着泪,点了点头。半晌才又继续讲下去:「我当时很慌乱,对於见到你娘之后的情景,我把最坏的各种可能都想过一万遍……唯独没有想过这个……我十几年乃至一生都最梦寐以求的……情景发生!我一时脑子眩晕……混乱了,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接受……我没想明白──如果我接受了……对你娘到底是好还是坏……」「后来我终於想明白了,这应该是我安抚你娘凄苦的心的最好机会!但是,看到裸露出来……比七年前……更加完美……简直无比绚丽的美丽……那应该是你父亲的功劳,一想到他,我突然感到一种……自卑的恐慌……与那个盖世淫魔比,四十多岁的我还是个……童身……以他传说中的天赋异禀……我怎么可能会再令你娘快乐了呢?如果我不能令她快乐,我怎能抚慰她的伤心呢? 「我爱你娘,在我心里不会有残花这个辞汇!我不怕经过和天赋异禀的对比而失去我武尊的尊严!任何嘲笑讥讽都不会使我丝毫退缩,但我怕我无法让她快乐……我怯懦到──我……我想马上到山下的镇上……去买春药!即使是毒药,只要能让你娘快乐一些,我也要吃。 「我无法说出我这个决定……我只好想出一个藉口,说先把你安顿到山下,我就马上回来。说着我就马上出去抱起你,用最快的速度下山,把你在客栈安顿好后,立即去药店买了药,哪管那夥计见我急成这样地买春药的眼神……飞奔回山上。 「你娘……一身洁白绢纱……端正地躺在床上……脸色红润、娇艳……」 (六)死情 「呜──」师傅忽然双手捧着脸,撕心裂肺地嚎啕起来。 咋这……莫名其妙! 啊……我猛然想起来──有一种毒药,人服了死亡后,会脸色红润,比活着还好看! 「是我杀了我的爱人,是我害死了你娘──她虽然费心地准备好了毒药,打算献身酬情后自尽……但如果我当时勇敢地接受了──在爱着她的身体时,把我对她的爱,对她的看法和未来的安排全部讲清楚……她一定会选择与我相爱地活下去的呀!是我的慌乱、我的自卑、我的怯懦、我的愚蠢害死了她啊……」师傅不是讲述,是在狰狞地嘶吼;我的眼泪也奔流而下──我相信这一幕,已经永远铭记在我的血液中! 「如果……不是我的慌乱表现……之后,又找个没道理的理由飞跑而去……她就算自杀,也不会那么急促……她肯定误以为──我不齿她的残花之躯……误以为──我将她主动献身的行为视作淫荡之极的恐怖…… 「就这样……我的自卑和怯懦导致的愚蠢行动……将她的自尊毁灭得粉碎粉碎……将她最后的一点对自己美丽的自怜泼上最污浊的脏水……将她对人生最后一丝依托掐断了……将她对爱情最后一抹希望毁灭了……将她无比美丽的生命最后一线生机断绝了……她的死,与别人没有关系……完全是我的过错造成的……是我害死了她……是我害死她……啊…… 「我早该和她一起死的……我当时已经拔剑在喉了……但我还不算最蠢的人就因为……我在那一霎那想到了还在客栈中的你……「现在你有了好男人做丈夫了……你两个的武功未来都会在我之上……我该去找你娘向她解释清楚那一切了。我要好好向她道歉……希望……她能原谅我的愚蠢……原谅我的怯懦……原谅我虽然没有你爹那样的天赋……但也……让我有机会好好爱护她……呵护她直到永远……哪怕她还爱着你爹,甚至……再和你爹在一起。 「我希望对我最愚蠢的过错──最好的惩罚就是──月儿,请你亲手杀死害死你娘亲的人!我的遗书已经写好,早安排好一切了。你的剑,就在木箱边上。 我死后暂不发布讣告,直到你和大为江湖修炼……神功大成后,回山继位武尊,再连我的遗嘱一并告之天下。」…… 「月儿,看在为师尽心照顾你十三年的份上……为师求你成全我的心愿吧! 你不知道──从看见你娘屍身的那一刻起,师傅每时每刻都活在悲伤与自责中是多么痛苦!…… 十三年了!十三年生不如死的悲伤痛苦,请月儿帮师傅结束,好吗?」……「……月儿,为师刚才又愚蠢地用错一个词,这绝不是『惩罚』,是拯救为师脱离苦海呀!是对我早已死亡的僵屍心灵的救赎啊!」……「月儿,难道非要为师向你跪下……磕头不休地请求你救救为师吗?」……「那好!为师这就求你……」师傅消瘦颓败的躯体前倾,向地上跪去。 呜──清风软剑弹起的破空声。 呼──剑尖化成一团细碎光点。 师傅瞬间端正坐直了身体!方才喃喃恳求时,一直紧闭的双眼睁开,眼神中全是欣慰和向往!几乎……带着兴奋的光! 碎红飞溅。 师傅欣慰安详的眼神最后…… (七)胡搅 师傅欣慰安详的眼神最后……显出惊恐──细碎的剑锋光团消失! 代之一片洁白的莹光耀眼! 师姐手中的剑停了。 遍地碎红,师姐一副风起竹梢──清风剑法起首式,剑尖潇洒上挑,姿态轻灵飘逸,仙躯赤裸地俏立在师傅身前。 哦,不是一丝不挂的,雪莲冰凤冠和新娘红绣鞋还穿戴着! 谁故弄玄虚了!被那份生死与共、惊天恸地的爱情感动得一塌糊涂、泪眼朦胧之际,你能看清四下飞溅的到底是师傅的鲜血还是新娘的红帔啊??? 我惊讶无比地听着师姐以在习武场接受师傅指示时,一贯坚定、乾脆的语气说道:「师傅:弟子夏玄月,一定谨尊师命──结束您背负了二十年折磨的苦难人生!」说完,性感光润的修长美腿迈前一步。躬身礼道:「惟请师傅体量──月儿要先完成娘亲十三年前未完成的遗愿!」 「不──」不是我喊的!是师傅……带着惊恐万状的声调喊出来的! 我的爱妻根本不理师傅的叫喊,手中软剑坠地,将整个美神般的胴体向师傅倾扑过去…… 「啊~~~」师姐娇呼一声,赤裸的身体飞一样地反弹回来,直落到门前才立住。 「你……你再往前一步,为师就立即自尽!」在师姐倒飞这一瞬间,地上的剑已到了师傅手里,并已横在他老人家的脖子上! 师姐将头上有些歪斜的沉重凤冠摘下来,随手一扔,凤冠平稳、轻缓地落在打开的空木箱里,「师傅想要十三年前的失误再重演一遍?」师姐的语气异常平静。 「你娘可没有让你来代她献身的心愿。月儿不要听错了!」 「我知道!是师傅听错了月儿的意思。」──!!!??? 「师傅希望您十三年前那样的失误悲剧再次重演吗?」 「当然不希望!」似乎觉得有些病语,师傅又补充了一句:「我绝不会让这样的错误再在我眼前发生!」 「您指的仅仅是您自己自己不会再犯?」 「你们谁也不要再犯这样错误!」师傅几乎带着怒气回答。 「就是说,师傅绝不同意同样的失误、同样的悲剧在我们任何人中间再次发生?」 「绝对不能再发生!这是我抛弃最后的颜面,告诉你们这件事的目的!」 「弟子正是完全觉悟了师傅的教诲才要先代母完成她最后的情愿的!」 「你不是你娘,你娘也没有丝毫过错,更别提你。现在非和我的过错胡搅在一起干什么!」 (八)觉情 我的宝贝师姐老婆啊!这绝世寻情的生死关头,你拿出逗我的嘴皮子胡搅什么呀!还把你的娘亲、我的岳母、师傅的爱人一针一线缝制、代表她与师傅爱情的新娘衣服搞碎了!师傅已经明显生气了!你再不走……我可就进去把你拉出来了!哦,先回去再给你找件衣服? 我的大脑被刚才连续一系列的危情巨变震惊得停摆了好久,这会才开始恢复胡思乱想功能。 「师傅,您不觉得您现在一心求死的情况和我娘亲十三年前准备服毒时的生命状态很相近吗?」──!!!??? 「如果月儿这时不能立即用身体和爱化解您放弃生命的悲观念头,月儿不是就重复了您当年的过失,而导致令无比敬爱的人死去的悲剧重演吗?」──!!! 「不、不……不一样。当时是……我爱你娘,是她自尽前主动献身。那……是和现在正好相反的!月不要再说了!我找件衣服给你,快回你的洞房去吧!」 「几乎一致!您爱我娘,但我娘爱我爹──我爱您,但您爱我娘……一心求死……一心献身。欢乐与爱的感受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决定。如果非要在献身与求死是否为同一个人上较真──那就是吹毛求疵、刻舟求剑!对吧?师傅?」我心中也在问,我该为我爱妻这番智慧绝伦的辩论胜利骄傲呢?还是哀伤? 我看见师傅脖子上的剑慢慢落下了,身躯倾颓颤抖,显然,精神防线已经轰然崩溃了。 师姐漂亮无比的赤裸长腿再次优雅地迈向师傅……「不……」师傅的眼睛激动得发红。 「好!为师答应你绝不再寻死就是了!月儿快回洞房去!如果大为知道你和为师这样,会破坏你两个相爱的感情,这与你娘的心愿正好违背!如果我做出让你娘泉下有知会生气的事,我就陷入万劫不复的炼狱了!永不超升,永失我爱。 那比我死,要严重亿万倍。月儿不是非要如此加害为师吧?」师傅您太有才了!!!太伟大了!!! 在已经完全崩溃落败、敌剑刺入前胸的最后一刻,还能运祭出如此强大必杀的绝地反击!一举反败为胜!……师傅,我比月儿还爱你!!! (九)仙智 「师傅差矣!如果师弟因我救师之举而怀恨的话,他根本就不是个好男人,那么,离开他才是我娘的心愿。何况,我相信师弟,如果我告诉他师傅与娘的故事,他会从中领悟到真爱的含义。他应该像师傅爱我娘一样,无论我移情与否,都无私无恨、痴心爱我,所以,这是考验我能不能实现我娘遗愿的重要机会,师傅会不支持吗?」谁能告诉我──九阴玄体也包括智力和口才是正常人的几十倍吗??? 「再者,如果师弟为此不爱我了,那倒正合乎我娘的愿望,是不是凡符合我娘愿望的事,师傅都一定会办?」 「那是当然!可你夫妻闹翻怎可能是你娘的愿望呢?」师傅最后的反击失手后,已经一副认输的口气,反问很谦虚,没有一丝火气了。 「我娘把我托付给您时,却又把您俩的婚礼服一起交付!还能是什么意思? 我娘希望我嫁的那个好人就是你!」 「这绝不可能!我比你娘还大十一岁,她绝不可能希望让她的爱女嫁个老头子!」 「我娘肯定有这个愿望,并不只用礼服来暗示的。」……「我相信师傅讲的经过是真的,因为我对六岁时的事有记忆,我记得我娘和我说应该离家拜师时,我哭得伤心极了。记得陌生的您急急抱我走时,一路像飞起来一样,吓得我都哭不出来了……也记得我自己在客栈里……感觉恐怖极了,恐怖得都不敢哭泣……「因为相信您说的经过和细节,所以,我几乎肯定……娘直到最后都是爱着您的……您说她是一个天性高傲的人,对吧?那么,如果她不是爱着您,她绝不会主动要献身给您的!」 「您和我娘之间虽爱恋多年,却聚少离多,对吧?而且按您俩的性格肯定没有丝毫越格行为,是不是?」师傅眉头深锁地点着头。 「我爹既然是男女欢情的天纵奇才,他与我娘亲密欢情那么久,如果我娘移情在我爹身上,又经千万倍於您的欢情洗礼……任何女人对她以前的情,都会被挤压遗忘得所剩无几了!以她的性格,又怎会一直关注着您,甚至主动献身呢? 「您不会用她最初和我爹的情况,而认为她有献身先例吧?那与她主动献身可完全不同的──我爹一定是用迷幻手段强奸的她,虽然……因为我爹的特殊能力打消了我娘为失贞而死节的念头。但她决定与您分手,则肯定是因她一直真心爱您,绝不容许在你们纯洁真挚的爱情上留有污点。 「娘知道您在以为她移情别恋,彻底失去她之后,都一直痴心不改,却生怕影响她的幸福而从不打扰……像您这样的好男人天下又有几人!她怕她女儿遇不这样的好男人,所以,她认为我嫁给您才会恒久幸福、是爱的归宿。她爱您,也爱我,所以,她最大的希望,就是我能幸福地嫁给您。 「可我娘对您的深爱,不光是希望女儿能取代她嫁给您,补偿您,她至死,都渴望能真正亲身爱您一次!不惜放弃她对贞洁的坚定信念……」──!!! 「啊!师傅……我……忽然有种感觉──她不是因为您当时的离开而死的,她太爱您了,肯定不会在乎多等一会的,以她对您的了解,肯定知道您是言出必行的人,绝不会搪塞逃离、一去不返的!」原以为只是武功比老婆差,现在终於知道,和人家的智力差距……至少有白痴公主与我的差距那么大! 「到底娘为什么服毒的……我做女儿的一定会查清楚!」…… 「师傅,看来……您肯定是错误地自责了十三年、为情至深致误判,枉自痛苦十九年!……该结束了!师傅! 「我刚才碎了那件衣服,因为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留着徒增悲伤。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钟郎是个好男人,会和您对我娘一样,无论我如何,都会一直爱我的。所以,我用不着再穿一次新娘的礼服嫁给师傅您了!尽管,我会实现我娘的愿望,让您幸福快乐起来的!」怎么先前那么板上钉钉的事,经师姐一分析就变了呢!我的智慧天仙老婆,光着身子说个没完,会不会冻着啊?虽然你相公我被你刚才那些话……说得藏气都启动了,但真的只是酸气啊!知夫莫若妻,还是感谢老婆相信我的爱是任何事都无法改变的!你要……要完成你娘遗愿……就快点吧!然后咱夫妻双双洞房还啊! 「师傅,你还有其他任何推拒的理由吗?」…… 「月儿,为师现在心乱得很,需要安静理一理,你今天洞房花烛,先回去,以后……或者明天再说。好吗?」 「不好~~」师姐的声音加大了娇媚的含量,「明天……月儿不能来见师傅呢~~」我,嘴里苦起来…… 「师傅,月儿很冷,想让您像小时候那样抱着我,您不该再拒绝啦~~」 (十)症状 妻子修长曼妙的润白女体,横坐在师傅腿上。双腿自然弯曲着不同角度,让任何人都感叹上天竟造化出如此美丽的曲线交叠与性感诱惑;高耸的云鬓枕在师傅肩头,双手自然垂放於小腹,虽将胸前的雪团挤得愈显娇挺,淡粉的花蕾似乎真受到清凉空气的刺激而硬翘着。 也许是师姐孩子依偎在父母怀抱里一般的表情,也许是师傅带着伤感、无奈还有慈祥的眼神……总之门缝里的画面艳美无边,却毫不淫亵。 或许是这个极端异常的花烛之夜,发生的和翻现的事不断地震撼我的内心,以致有些麻木?我只感觉疲乏,却没有吃醋的心酸了。 「师傅,这件丝袍也是我娘送你的吧?」见师傅点了下头,师姐将身体扭向了师傅,一手抱住他老人家的腰,一手在他胸前的衣服上轻抚着,语音低柔到我几乎要把耳朵贴伏在门缝才能隐约听到: 「真好,这感觉……像回到小时候,在父母的怀里……」 「唉……让月儿功力未臻之时就陪大为江湖闯荡,实在……有点对不起你娘啊!如果是她作决定,是不会赞成这样去冒险的……这些天,为师也顾虑重重,可是江湖危急,实在是不得不出此下策,为师门宗旨,走这步险棋!好在,有今天这番交谈,为师倒还基本放心了,月儿比我此前估计的还聪明太多,应该能应付各种险恶了。」 「可是月儿心里,还……真没底呢。上次师傅谈下山的事时,月儿有个事,没好意思告诉您,……也许,只有像现在这样……月儿才能……说出来。」师姐的声音像小女孩的呢喃,神态却越来越羞涩出少妇风情……啊──师姐向外撅起的两瓣圆臀下,因双腿闭合,将她的白桃下体挤扁凸现,更显异常丰腴滑嫩,诱得我疲累麻木的身体又兴奋起来! 「月儿的身体……对男人特别渴望、又异常敏感,几乎对来自背后的注视都能清晰感觉,还会兴奋……这样的身体到了外面……可怎办? 「月儿起先以为,是月儿身体本身特别和玄阴功法的问题,也在想法子,争取在下山之前,能缓解这样症状。玄法功理说,多与男性阴阳调和,能消除玄阴异常躁动。钟郎还没有功力,就算他豁出身子亏损,恐怕也化解不来。所以,月儿想出给彝王回礼的藉口,验证一下能否化解些个。今天得知我爹的事,我……这样子,是不是天理昭彰,要我还爹爹的……孽债呢?」──!!! 「唉……为师以及本门上代,都没出现修习玄阴资质的,为师只知基本心法招数,对其中玄妙,反不如月儿研究得细透。无从指点啊。……至於什么孽报之说,月儿有天纵奇姿,彷佛上天宠儿,天又岂可自虐!所以……月儿无须为此胡思过虑!」 「嗯……我知道呢,师傅要是通晓玄阴法理,当初就不会让我娘等你那些年了!玄阴体修习玄阴功法的女子,注定会早熟,需要阴阳调和,我娘能等你那些年,坚贞苦忍的痴心,远不是您能体会到的呀,月儿绝做不到我娘那样,好生敬佩娘啊!」 「啊!原来如此!我……我太对不起雪儿了!雪儿什么不早告诉我呀!」师傅悔恨万分的样子,激动得把我岳母小名都喊了出来。 「娘的性格和她对您的深情决定了她死不肯妨碍您对理想的追求……以月儿的体会……如果您真的如期赶到,和我娘结婚了……恐怕……要出问题……」师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我也极端好奇会出什么问题的时候,已经怎也听不清晰了!……只见师傅眉头越来越紧,终於听清他说的最后一句:「只要我还能立於世间,我帮她去寻又如何!」 「哎……」师姐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真没想到您和我娘的事情会生情死别得如此复杂,更没想到月儿能让师傅起死回生呢!师傅,您终於不再自责、痛苦了吧?」 「唉……为师对你娘的愧疚……肯定是无法挽回了。好在最终的死结,幸亏月儿聪明,得以开解。月儿确是救了师傅一命啊!为师……」下面的话,被我仙妻的小嘴堵住了!!!月儿两条白嫩的纤臂搂住师傅的脖子……天啊!比亲她相公我的时间长多了!!!半晌才抬起头看着师傅……手臂却仍抱他老人家的脖子,连门外都能发觉她的眼神梦彩流光、水幻溢室……「其实月儿今天来,想听爹娘的事情只是其一,即使根本没有这些故事因缘和师傅的死意,月儿本来就来向师傅献身的!反正月儿身体会让外人玷污,那就赶之前,一定先献给自己最亲近的人!至少,此时月儿还是纯洁的,师傅,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就这意思?嘻嘻……」还笑!你计画和蛮王的事还有跑来献身师傅……都事先不向为夫汇报!导致我没被醋淹死,却差点因瞎猜气死!若先和为夫说清楚,我……我能不让你「调和」身体……救护师傅吗! 不过,老婆有一句话,还是让我视线有点模糊了……谢谢我的天仙老婆──把我做为第一亲近的人! (十一)开口 「师傅是不是还是童子身呢?」老婆一边解着师傅的长袍一边低语。 师傅尴尬地没吱声。原来聪明绝顶的老婆偶尔也会「公主」一把啊! 「月儿……也给师傅留了一……处女地呢!」老婆羞涩娇媚的靡靡语音把魅惑的力量扩散出门缝。 我很疲倦了!我可以理解爱妻这样做了!而且我也非常热爱师傅呀!爱妻如此……也兼代表我回报一点师傅的恩重如山吧!只是我……心酸体软……那……我回去睡觉了──保重身体更好地「爱」娇妻!为仙妻的……身体调和……付出至丈夫应有的贡献吧!!!可是爱妻的这句话,又让我正要移动的脚步又定了下来……只见师傅的袍子已经解开,露出消瘦但坚实的胸膛,双眼惊诧又迷乱地盯着下边──师姐背门跪伏在师傅分开的两膝间,莹白的圆臀对着门口,云鬓微微上下摇晃……难道这一会儿师傅又说什么了?师姐怎跪伏……撒娇?不是呀!她脸朝下,根本没出声啊! 寂静的山峰、寂静的夜晚、寂静的楼阁,彷佛只有蚊蛾的飞舞声,和……极细微的唧唧……口舌的咋咽声……师傅一个仰动,嘴里嘶了一口气,同时眼睛眯了一下。师姐精美性感的屁股开始撅起轻微摇晃,头部上摇动幅度大了些……股间的……罕世奇宝……白肉桃嫩缝微绽……呀……又出现淫糜的水迹! 啊!难道她是在……我心好酸!先前在洞房,为夫立下「不世奇功」,破解月儿的千古一秘……求心肝用……口头奖励一下……月儿都拒绝的那样乾脆!难道……就是留在这时开苞?或者……乾脆是师傅「专用」之……「器」?!!! 醋潮翻涌……唉……要不是师傅当红娘,又苦心琢磨出这个藏气的法子,我这平凡之人只能永远是人下人,一万辈子能看一眼师姐这样的仙子都算幸运了! 假设老天就是我爹,偏叫我娶到师姐……又怎能练成风雷神功,成为无敌英雄来保住师姐的爱呢?那么……就让师姐的仙口成为师傅「专用品」也报答不了师傅恩情的……千分之一啊! 道理肯定是这样……可我怎么还是心酸呢? 师姐的仙桃蜜汁已经从……垂涎欲滴发展到垂涎滴滴了!那软嫩丰腴秘处的莹光水色,将我酸软的身子都刺激得……胀硬挺起……一副要顶破房门的架势! 师傅再没发出嘶气之声,也许是不敢再低头看着师姐樱唇吞吐的画面了,目光不知看着什么……也许还是那只木箱?因为那目光中有一丝回忆的惆怅……但又复杂得难以说清。不是淫猥的,倒是有些欣慰、甚至……自豪的笑意! 唉!享受到比自己一生的恋人更美丽的女弟子兼新娘子……如此倾情奉献的「处口」唇爱……是个男人就挺自豪吧?! 「师傅,月的小嘴可是第一次呢,可让您快活吗?」师姐头虽然抬起,与师傅说着话,一双柔夷却仍上下摩动着。 「……难为月儿了,我……」 「月儿要让师傅更快乐呢,您还能使出『风飘叶』吗?」坐在椅上的师傅身体忽然飘升起来,在空中舒展,彷佛听从师姐的眼神指挥一般,旋转着飘向床铺……师姐赤裸的胴体以美仑美奂的飞天姿态随之飘荡……只是一张娇艳的红唇一直含住老人家的半截阳物!以致芙蓉粉面有些变形,显得妖艳……这一幕如仙如梦,却又春色无边的情景深深印入我的脑海。假如,我以后真能像师傅说的──有比他还高的功力,天仙老婆,能和为夫也飘着这样欢爱吗? 师傅仰躺在高枕上,师姐的俏脸伏在老人家胯间,柔缓地吞吐着比我的大不多少的师傅的「小弟弟」……那是不是该叫「小师叔」啊?! 令我气闷的是,我的绝色新娘竟在奉献娇艳「处口」的同时,一直抬眼……深情地注视着兼她娘亲恋人的师傅!虽然从门缝只能看到二人侧脸。但我肯定那老人和美女在做着眼神的深切交流……──超凡脱俗的绝美姿容、如梦似幻的深情目光──却偏偏配合着晶莹红唇吞吐着一个老人的阳具……那吞吐的柔缓又恰恰显出淫亵中包涵深情!为什么将纯美的深情与浪邪的淫行这样互相交错起来,反而会将淫糜的感觉无限加强呢? 简直刺激得我……心酸欲绝!!! 不知那眼神交流什么内容……「嘶……」从容的师傅又开始吸气,或是被我那新娘用她的仙舌调皮地搔着了师根的痒处? 「师傅,月儿想不尊重您一会可以吗?」爱妻终於吐出湿润的老蘑菇,媚笑问道。 师傅肯定用眼神回答可以──没有人可能拒绝我的仙妻用这样魔幻媚惑的声音发出的请求! 彷佛「小师叔」是根硬如金刚的擎天柱──经得起被妻子的小嘴套成支点,以其为轴,女神裸体平转飘飞半圈……师傅饱经沧桑的老脸就被埋在美神的胯下了……什么老神仙能对送到嘴前的芬芳仙桃不动食欲呢?何况那嫩滑的桃缝中还溢满美神的琼浆!师傅不是神仙,肯定更口舌大动,不然,我的新娘吞吐师根的艳唇怎么越套越快、越含越深……还要夹杂着鼻音哼出娇吟呢? 床上,春光愈浓……我心,酸楚更甚…… (十二)偿愿 「哈……啊~~~师傅饶命啊……不能一直吃月儿大肉蒂啦~~~」我的新娘浪叫着飘转身体,脸对脸地伏在师傅他老人家的身上,将刚吐出师根的樱唇在沾着她桃汁的师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昵道:「师傅,月儿桃汁好喝吗?」 「月儿,我……」刚才还能从容坚定的师傅,此刻脸色紫红、目光炙热、胸膛起伏、肉根颤动……唉……我那娇妻的仙桃汁难道是天宫中的春药不成?! 「师傅,刚才是月儿孝敬师傅的,下面该代偿我娘最后的心愿啦~~」仙妻说着,以公主洞房时骑我的姿态,跨在师傅下腹上,性感无比的屁股微扭了两下,就固定了兴奋的「小师叔」,幽幽呢喃一声:「我娘不要你再当在室男了!」 「啊~~~嗯~~~~」──爱妻的魔吟。 「哦……嘶……」──师傅的抽气。不知这一下,师傅是不是和我一样被师姐的处女仙子洞「勒」得棍痛? 「哦……师傅……你插得月儿好美……啊……您老人家爽吗?」 「嗯……我的月儿,难道……你还没和大为……弄过?还是处子?」 「哼……嗯……月儿永远都是处子般的小穴穴!啊……师傅以后还要吗?」 「嘶……月儿……你父一生御女无敌,所练本是只求自己得道而断无后嗣的旁门邪功,只有遇到你娘天生玄体又玄功极高的女子,才有精关失守一次的微弱可能,你娘怀上你是奇迹;而你承袭父母两个奇才的天赋,又恰赶上一甲子之极阴时刻出生……这样奇迹中的奇迹,除了天命,别无解释啊!」 「啊……师傅……那我应该比我娘更能让您快乐了?呀……是不是天命就是来补偿您的痴情呢?啊……以后只要月在师傅身边……就……天天补偿您二十年损失好吗?」 「……」老婆!你到底是谁的娇妻啊?!难怪他老人家都不敢应承了! 「啊……呀……月儿好美啊!您为什么不早把月儿嫁啦……哦~~~啊……月儿要多多这样的快乐啊~~~」 「月儿仙体奇缘……一定会享受世间比谁都多的快乐的!你……要是喜欢,以后师傅尽力就是了!嘶──」 「啊……啊……师傅涨死月儿了……咿……呀……师傅定力好厉害……爽死月儿了,当初也一定会插得我娘快乐的……干嘛没自信啊!……啊……对啦……师傅说……我爹天赋异禀……是不是指……我爹的……下面……特别粗大啊?」 「嗯……玉蜂大帝的意思,『玉』是指相貌如玉了,『蜂』指采阴,嘶……大帝,好像是说他无人超越的采花业绩,其实,是『大弟』的谐音……还据说,不止大……还……特别持久……不,应该是根本是不射的!所以,我……能不怕你娘不喜我……吗!」 「师傅不知……啊……冰山玄法中有缩阴术的……我娘应该知晓……不会被撑大吧……啊!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好好替娘补偿您……啊啊啊~~~~」 师姐的耸动急促起来……我心酸中也佩服师傅的定力……要是我以后功力深了,也会有这样的定力,让我的美神老婆这样策马飞驰──哦……是策我飞耸吧? 「啊……啊……啊……咿呀~~~月儿魂儿要被顶飞啦……啊……师傅……月儿明天也要被彝王的大阳物干了……啊……是不是我娘能喜欢我爹的大……那彝王的巨无霸……我也能吞下呢?」这、这也问师傅啊!老婆呀,你再这样一爽起来就什么都敢说!我、我……为夫很生气!后果很……沉重! 「我又怕月儿明天后……就不喜欢为师了呢!呵呵……嘶……月儿慢些!你的……太紧!太……嘶~~师傅快要……败给月儿了!嗯……」「别啊!师傅……武尊天下无敌……定力更超人呢……不会……这就认输的呀~~啊~~~其实是月儿马上要不行啦……哈……啊~~咿呀~~师傅要把月儿抑欲的闸门顶开啦……那以后可……怎么办啊……啊……呀……开了……美死了!美死了……啊呀~~~哦~~~~」月儿下身在师傅胯上一通旋磨后,美神胴体剧烈抽搐起来,仙音魔吟娇声大作……「哦~~雪儿……夹死我了……」我棍硬极!我心极酸!直到听师傅丢精时,竟是低吼出岳母的名字,才略感平和下来──唉……只要他老人家还是爱着岳母而不是和我争月儿……我就不会是最悲惨的人吧? (十三)黎明 我可不会傻等到月儿要出门时和她比轻功!何况这个大悲大喜、震撼奇异的新婚之夜已经让我疲乏酸软,外加饥寒交迫。赶紧软手软脚地溜回洞房。 看着酣睡的美丽公主愈显纯洁的俏脸……感觉生活、家庭、还有被窝是美好的。 以为肯定马上会睡着,谁知却没有,脑子里全是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有明天……那个一想起来就令我气闷不已的「送礼」之约……月儿还要和师傅温存多久啊?!怎么还不回来啊! 不会是……书上管那叫「梅开二度」!师傅憋了五十年,虽然岁数大了,可身体强健、内功深厚……也许……三度也有可能? 唉……我最爱的仙妻啊!现在是和师傅第几度呢?……这会儿换成什么姿势让……「小师叔」狂插呢? ……不会一宿吧?唉……我的新婚……是不是应该说──只是月儿的花烛夜啊! 其实月儿今晚经历的悲喜比我深啊!月儿的身体不累吗?如果累了……也就别回来了!为夫明天给你送衣服去? ──不行,那不成此地无银、不打自招偷听行径吗! 可……为夫都放纵着最爱的宝贝……没有出手捉奸……怎么那窥视一下也是我这做丈夫的错??? 也许……月儿明天一直都在师傅那里……我应该更高兴呀──让恩重如山的师傅……插一百次也比……让蛮王那巨无霸肉龙插一次强多了! ……好像一个叫老庄的说过什么「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偷情师傅是祸──但要是能避免被那又粗又长的巨无霸「干」到──就是我的福了!那……这个福后,又会伏着什么祸呢? ……月儿的身体调和不是非得男人那玩意越大就越有效吧?!!! ……肯定是凌晨了,窗外现出微光,我脑子都麻木了,睡着了……再见!我的新婚日!再见!我的花烛夜! 窗隔微响,冰凉冰凉的肉体钻进了被窝,我被冰得一激灵……闻到师姐特有的身体芬芳──即便是在睡梦中,我也会狂喜地搂过去…… 仙妻没有推开我,让我第一次用温暖的怀抱呵护爱人冰凉的玉体……师姐不是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跑回来的吧!!! 虽然凉,但那丝滑、柔嫩与丰腴仍会令睡梦中的人也爱不释手……怎么……师姐的屁股和大腿上到处都是粘湿的液体!!! 啊……师姐有些微喘的樱口也喘出……生栗子皮──男人的精液味!!! 「师傅也太拼命了吧!」半梦半醒最容易犯错!我竟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十四)树枝 「钟郎说梦话呢?」师姐语气里没有威胁味道。但我怎能放松警惕,谁让咱根本不是与人家斗的对手。 嘿嘿,师傅也不是咱这老婆的对手啊! 还是坦白或能从宽吧?……蒙骗她小人家那智力……定难过关! 「我……我去找你,意外……看到了。其实,师傅对咱们恩重如山……我没进去,就回来了。我不怪月……师姐呢。」去的原因还是不要坦白了吧?能留一手是一手! 「看在你诚实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算了。」师姐的口气柔和可爱。我立即为自己的决断英明骄傲起来。 「那师姐告诉我,后来……」 「睡醒再说吧,你不困啊?」 「睡醒了……那公主不也知道了!」在老婆的薰陶下,本人智力提高比较迅速! 「后来……还是和师傅……那样了。不过……出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哎呀,急死我了!」我一着急,声音便有点大。惹得公主咕噜一句蛮语,要醒的样子,只好禁声等她再睡沉──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我和师傅正要……完事时,忽然听见门外……哎呀一声,却是……那死胖子喊的。他……竟敢偷窥……还、还脱了裤子……」师姐娇羞地对我耳语。 「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我差点又忘了要低声。眼前闪过这样画面──我走之后,那个死胖子猪球从蛮王那里喝醉了,糊涂到忘记是晚上,竟然又去师傅楼下听候吩咐。结果听到的是我的仙妻月儿的魔吟…… 站在我刚站过的位置……当然会刺激得忘乎所以,就撒尿一般拎出那话儿……弄不好是与师傅和老婆同时……又丢又泄的呢!妈的!我明天去看看那门上可有污痕……「可是……他……被人丢了一节小树枝,正好……穿进他……屁股里。」我忘了感叹老婆说话又恢复了淑女文明,连屁眼都不好意思说了。只觉得毛骨悚然……「以我和师傅的身法,都没发现那个丢树枝的人……简直,和撞了鬼一样! 我……怕你们这边出什么事,就……马上回来了。」──我的天仙老婆新婚之夜就这样赤身裸体──嘴里含着、下身淌着师傅的精液,穿越整个武尊门山寨?!! 我现在没空想这妥与不妥了、雅与不雅了!因为更重要的是──「那你总能猜出这门中,能把树枝扔那么准的人是谁吧?」 「……」──!!! 「该不会是……师兄吧?」我在紧张急切中,脑子也没停转。 昨晚只有师兄和猪球一起陪蛮王喝酒了,应该也是一起出来的……也只有他的功力可能让轻巧的小树枝从远处那么稳、准、狠地命中……目标! 难道他也醉得忘了回自己房子,迷迷糊糊跟踪猪球到了武尊阁……也发现了老婆与师傅的秘密……见猪球行为不端,严重意淫猥亵了月儿的……尊严而愤然出手……可……我猜想的这个情节,好像不是很合理通顺啊!那他是故意跟踪猪球,还是……也知道师姐会在洞房花烛夜去师傅房间?!!! 「我也猜不出是谁。」师姐的回答让我更如坠雾里,焦躁不堪──七年来我天天盼望有点新鲜事,可武尊门内真如世外桃源一样平静如水。怎么我一结婚,在一个春宵夜里,就发生这么多奇事呢?!!! 老婆的仙体倏然滑走! 又有微微呵气在我耳边细道:「我还是先去洗澡吧。」月儿的芬芳飘过。 「……现在没热水,我去帮你烧吧。」再疲倦、再焦虑咱也不能放过爱护天仙老婆的机会不是! 我正起身,后脑却被一只柔夷抚点了一下。似乎听到飘渺如丝又爱意哝哝的仙音:「钟郎还是赶快休息吧。」云中好温暖、好温柔…… 7 < 7> 《娇妻的江湖》 作者:雪狼 第一部云雨风雷第七章送礼日 (一)云梦 我被云朵包裹着,舒服无比! 更惬意的是──胯间的小我,也被……美神天女……是月儿!用她娇艳性感的芳唇联合嫩舌包裹着……凝视我的目光是那么深情无比!又媚惑无比!与她吞吐之曼妙舒缓同步,将温柔刺激和情爱快美推向更高的天际……我那……哪是什么「小我」!根本是擎天红肉柱!粗、长、涨硬的一根擎天白玉柱! 美神月儿是两条粉臂搂抱着柱干,用她美丽得无法言表的全身肉体在肉柱上攀摩着……乳波臀浪……美腿绕缠……无比高贵典雅、纯美脱俗的仙子,用色欲蛇妖的身法、痴迷陶醉地淫猥着阳物状的擎天柱……是那么震撼天地的性感与淫靡的画面! ……攀绕天柱的美女神,还忍不住伸出鲜嫩的粉舌,兴奋地舔着光润圆滑的柱顶……诱惑得整个天宇燃烧起炽红色的情欲之火……火光,将莹玉白嫩的美神全身映照得粉红娇艳,扭动愈急……玉胯间的仙桃绽裂吐蕊……桃汁淋漓……更加淫魅绝伦…… 娇媚莺声喊出:「我要~~」擎天柱忽然化成蛮王下体放大百倍的淫龙……翻腾着向月儿美妙、滑腻的腿间钻去……不──我大叫一声,惊怒地睁大眼睛……公主明亮的大眼睛略带惊异地看着我,美丽的粉脸仍带着娇媚的春情,一只手儿还握着我挺胀的肉棍呢。 ……不是月儿吗?我转头寻觅,月儿就躺在旁边的被窝里,笑盈盈地也在看着我。秀发微潮,柔黑软曲,更衬托着姿容娇嫩无比。 我还有些沉浸在梦里……知道刚才是个春梦后,昨夜春宵的风风雨雨碎片交错,脑子仍晕晕的,只有定定地看着她那幽深的星眸。 月儿被我盯得星空中淡现一抹红霞,忽又眨闪出以前「收拾」我时的谑昧星光。 「钟郎,对你公主娇妻的叫早手~~段~~可中意不?」一副贤妻淑女的语气……偏偏「手段」两个字被强调得妖媚婉转──直令「手段」中的「小我」被诱得昂首立正──弄得公主微哼一声,怕他逃跑一般加紧了「手段」控制。 「嗯……要是……真是好手段!」我又差点说出心里想的──要是后来不变成蛮王的大龙就好了!被一个师姐收拾就够我受!若是师姐和公主联手收拾……「要是什么呀?怎么相公说话……和公主妹妹的小嘴似的能吞~~能吐~~啊!」估计公主的汉语水准一时半会听不明白师姐的调笑,所以只眨了她一眼。 「要是……」咋回答?坦白了肯定被她俩联手收拾一顿!等等!……联手? 「要是我两个天下最漂亮可爱的老婆联手使出这手~~段~~……为夫更中意呢!」遮挡奉承全成功!天生我才必有用啊! 自我暗笑赞美中,只听两位天仙美妻几乎齐声笑道:「嘻嘻─咯咯……等你长到能放上两只手那么大~时再说吧!」──郁闷 (二)少妇装 「夫君~~公主妹妹饿了,你要是不太饿……就先让妹妹的小火凤……吃一会你……再一起去吃饭好吗?」仙音亲昵到甜腻的程度……是我的脸被那句笑语整得郁闷难看狠了?不然师姐老婆怎么突然提高了对我称谓的温柔级别呢? 我不是很饿!而是饿极了!!谁打从昨天午时喝了两杯水酒,下午洞房,晚上……折腾了一天一宿之后不饿极了的?可我再饿,也愿意在这样明媚春光、温柔气氛下,与两位绝色美妻欢爱缠绵……只是……心里仿佛有个沉重的疙瘩更急需化解似的……对呀──赶紧弄清楚那个乱丢树枝的人啊! 「这个……咱们还是先解决温饱问题好吗?古语说得好──饱暖思~~那什么了的?」 「……!!!……」──我当然是遭到了天仙美神动人心魄、媚狠狠的白眼! 「那……钟郎先穿了衣裳出去吧,免得你不羞,偷窥我们姐妹穿衣嘛!」喂……有天理吗?夫妻起床着衣叫偷窥?! ……来到外边,才发觉艳阳高照,已近午时了,……不知道现在去吃饭能见到师兄不?我是不是该去换件衣服?难道还穿着这身岳母缝的红礼服?可新婚再穿旧的土布衣服合适吗?换那个驸马礼服得多长时间啊! 唉……仙子没人性啊,不让为夫看老婆穿衣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把自己的男人放到那日头下晒那么久还不出来啊! ……蝉鸣得真烦人!!! 「咯咯……」终於出来了! 待我转眼看到两个娇妻唧唧喳喳地走出门时……不仅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简直是……哦──也许老婆们把我赶出来,就是为了给她们夫君一个大惊喜──只见师姐一身白纱罩衫丝裙,纯洁高雅、飘然若仙,下穿红绸靴又将秀足纤腿展示得性感撩人,头上一块鲜艳红丝帕匝起云鬓蓬松,女神的无双美丽糅合了娇艳少妇韵味!简直……风情万种! 公主一身火红紮染丝制衣裙,款式与她的雪豹皮装相似,暴露纤腰长腿的性感同时,红焰斑斓闪耀,何况箍住高耸云鬓的紫金环正中宝石座,换插了一支毛茸茸的朱雀羽,映衬着漂亮惊人的粉面娇容……好一个艳光四射的火凤凰! 看到我惊艳到痴呆的模样,两个娇妻噗嗤齐乐,商量好了似的,一切都恢复到了前天的态势──再当没我这个人似的,亲密无间地蜜聊着,向武峰阁走去。 还好!没下达间距五丈的禁令……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未婚夫与丈夫的地位差别? ──咦……那两只为虎作伥的恶兽哪里去了? (三)忧思 走近餐厅,听到里面有人声。 进去一看,师兄不在,师傅陪着蛮王君臣正在吃饭。说是午饭还略早,大概这三个酒包也是酒醒刚起来。 师姐欠身躬行了一个妇礼:「师傅、义父王万安!」第一次看到师姐这般娇媚少妇做派,纱裙内妖娆身姿曼扭是那么动人!诱得我都一呆……规定这个妇人礼节的人大概的好色的男人! 公主本来雀跃着就过去,回头看见师姐言行,也吐舌一笑地停了脚,学得不伦不类地撅了一下屁股,又蹦跳到她巨人老爹身边去坐下,撒着娇……蛮王应付着新为人妇的宝贝女儿,眼神却打见到师姐新装行礼的美态后,闪烁不停地瞟向她……气得我只抱拳,含混地说了一句:「师傅好!」。 师傅起身说道:「大王既有女儿女婿相陪,就请稍坐慢用,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少陪一会了!」 「哦……亲家老仙,有事本就不用陪我们,你们汉人就是啰嗦,一家人了,还那么多礼节干嘛!哈哈哈哈……」师傅说罢就出去了。 那条桌刚才是蛮王坐上手一端,师傅礼让陪坐在下手一端,两个蛮臣分坐两边。师姐又给转身外行的师傅行了个礼,道句「师傅慢走」后,本要坐下手一侧的,偏我那依偎在老爸身边的白痴老婆拍着蛮王右边的桌面瞎张罗:「姐姐坐这边嘛!」师姐只好微笑着坐到她乾爹右侧去了。气得我……只有更加诅咒……我的蛮王岳父──为啥把他女儿生得这么白痴啊!──苍天待我不薄,一不留神差点诅咒了它! 郁闷地坐在师傅腾出来的下端座位,埋头吃饭,哼哼呀呀地糊弄着那两个蛮臣对他们驸马爷的问候话……「哈哈……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当新娘的感觉怎么样啊?」靠!这是该父亲问的话吗?! 「哎呀……前天晚上和姐姐准备衣服什么的睡太少啦……昨晚睡得好香。」这不算太白痴的回答吧? 「哦……哈哈哈,新婚之夜是让你补觉的吗?哈哈哈哈……月儿呢?该不是也补觉了吧?」 「……父王见笑了!」……看看我大老婆应对无理提问的水准!简直……原来天衣无缝是这概念啊! 「啊……这个……吃过饭你们有什么安排呀?」他……他不是就要急不可耐得逼着师姐……索「礼」吧?!!要不是藏气开启半天了──我……早将面前的一盘香菇菜芯砸到他脸上去了! 公主探头用眼神问着她的主心骨姐姐。 月儿虽然脸色微红,但神情平静,让我揪紧的心微定。我发现两边那两个蛮人不太敢盯着月儿这个乾公主,倒敢将四只色眼不断逡巡我的真公主老婆!尤其是她换了丝质胸围后,愈现圆硕高耸的大奶子……唉──还不如叫她穿豹露皮装呢──虽然同样是紧裹着胸涌波涛,但这丝质的胸衣比豹皮薄,显得双乳更加圆滑、乳沟更加深凹……尤其是两个乳蕾都挺现出来!使本来就诱惑万分的胸前更加性感得……让人垂涎欲滴! 「下午,月儿有件门内的事要处理一下。公主没什么事的话,是陪驸马还是陪父王她自己定吧。」 「我就陪着姐姐嘛~~」公主的决定让我的心全部落了下来……她还是可爱成分大於白痴的可恶嘛! 嗯……师姐刚才说的是今天?还只是下午啊?师姐下午肯定是要找师兄问他树枝疑案,那公主跟着……不也就知道了她睡觉时发生「不可告人」之事了吗? 嗨──月儿的聪明才智,这点小难题肯定不在话下的! ……晚上想什么办法能缠住她俩,别去赴那回礼之约呢?……这个难度不小呀! 我拼命地转动脑筋……专心到连桌子那端蛮王父女的说话和两边蛮人粗鲁的咂嘴吞咽声和叽里咕噜的对话都和听不见一样。 难不成我也学师傅当年……跑山下镇里买春药去?缠住她俩出不了洞房! ──师傅的故事好像不光提醒我怎么做个爱到无私的好男人耶! ……虽这山高路远,但试一下我那匹超级丑马花斑兽传说中的脚力,晚上赶回来应该问题不大!……但那边蛮小镇里本来人口就少,汉人更少,可不是师傅去的那个中原市镇啊!会有春药卖吗? ……要不……厚着脸皮问问师傅当年买的药扔了没有?那样生死纪念品不会扔吧?嗨!白痴!月儿没责怪我,师傅知道我去偷听偷看……能饶了我?! ……那我只好做一次贼──看师傅不在,去他住处翻腾翻腾把药偷出来?那万一师傅一直在呢?再说,假设万一偷到药……却过期了,不好使呢? 唉……也许我这又是瞎操心,师姐如果查明了树枝问题,说不定晚上要按门规,处置那个无耻肉球……忙不过来也说不定! ……定了定神,才发现我一直是在埋头一粒一粒往嘴里夹着饭,整个屋里除了偶尔的碟碗声和慢吞吞的嚼咽声,很安静……不是都一直齐盯着我这样的异常举动吧?!! 我保持着这姿势偷眼看看他们……只见公主脸色和表情都怪异地端着碗,和我差不多地机械地吃着碗中的饭菜……身体下沉仰靠在椅背上,双手微微有些哆嗦! 蛮王端着碗直身正坐,显他身体坐着也相当於一般人站着一样高? 师姐很正常。伏身低头拿着筷子不紧不慢地吃着饭。 公主在想什么呢?难道是见为夫一直这般愁眉不展就心痛欲绝???这胸大无脑的娇纵美人原来如此痴情!才春风一度就比师姐还关心我……可能吗? 怎么好像少一个人?……是那蛮将──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的忧虑也太深重了!同桌走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怎么大祭司吃饭的时候还搞什么祭祀?谁说汉人讲究多呀,我看是他们才太啰嗦,右手吃着饭,左手还要在桌子下面鼓捣祭祀。也不嫌累! 谁都不说话更好,我正懒得理他们呢! 我恢复正常地埋头吃饭了,直到我快吃饱时,他们还没恢复正常呢。 不仅没恢复正常──公主简直是越来越悲伤欲泣了……惹得蛮王不时地呲牙咧嘴一下,却一直没说话。而师姐……就一直没把头和身子直起来过──丝毫没有平时那种……连吃饭动作都自然地优雅动人姿态! 我隐隐感觉他们的不正常……不是因为我刚才的不正常引起的了。只觉得整个房间内的空气充满一种让我极度不安的潜流,堵在我的心口。 是我刚才凝神时,他们说起了什么重大悲伤的事?难道公主也有师姐她娘那样的悲情身世? (四)下手 我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但我也不想出口询问,这三个蛮人实在是我心中的一块痛病,尽管那个山一样的大块头是我岳父,他将一个非常美丽也很可爱的女儿嫁给我。 他应该只是将女儿嫁给了师傅如仙如魔的武功,或者说是还了救他命之恩。我不领他的情!他就算不是我的仇人,也是我憎恨、还……恐惧的情敌! 他的地位,他的财富都不会让我产生恐惧……因为我的爱妻是超凡脱俗的女神……不会在乎什么功名财宝。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什么呢?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我礼貌地说着,站起身往楼梯走去,扭头又对师姐补充了一句「师姐,我去书房等你们,吃完叫我一声。」虽然那人可恨,可是也岳父,我还是装装斯文的好。 他们一齐看过来的目光有些惊……呆。我扭头时,余光好像看到了大祭司左手迅速将什么推到桌下,同时屁股微转,反而背向了我些……这什么见鬼的送客礼啊! 同时我才注意到,师姐的左手竟也一直是学着大祭司那样放在桌面下,香肩微动,直到我起身说话时,才停下。 ……师姐默默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朦胧又……惊慌? 我怀着满腹疑惑,脚步镇静,目不斜视地上楼…………他推到桌下的……祭器,绝不是什么金银铜铁木器……而是白皙……肉色……几颗……是脚底!!!还是个娇嫩的……女人的脚底! 我只上了一半楼梯,回想起来那余光一瞥所见的……腿一软,差点失脚滚落下去!那只美脚…… 从坐的位置看,肯定是公主老婆的!难怪她的坐姿下沉得那么奇怪!还亏了她的超长玉腿,才能够到大祭司腿上!还被脱了靴子……被他手在下面一直动……不会是挠痒痒吧??? 我在二楼,一直走进书房里边,楼下应该能听到他们头顶上的脚步声。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楼梯……拜托!梯子这会可千万别吱嘎响呀! 我整个人伏在楼梯扶手上,只有一只脚尖支在楼梯上保持平稳,就这样慢慢往下顺,直到我的左眼视线将能看到他们几个的情况…… 枯藤祭司又恢复了我起身前的姿态动作,他背朝楼梯,仍不知道他是如何抓痒。公主已将一直颤抖着捧起的碗放在着上,两手死死握着椅子扶手,手是不抖了,可其他身体都在颤抖……啊!公主前面的桌下,跪伏着一个人!是…… 那个蛮将!他根本就没走!他的头又紮进了公主赤裸的胯间……是赤裸的──公主的裹臀短裙又翻到了腰间,整个美妙的屁股赤裸着……是……包括双腿的整个下身都赤条条地、性感无边地裸露着,外侧的左腿直直地伸进祭司的身前……右腿是弯撇着,玉足折回在蛮将的小腹,横踩着……一根挺翘到腹间的大阳具!抽搐似的主动搓摩着! ……那她在枯藤腹下的秀足……也肯定做着同样的事!不对,伸直的腿无法这样上下搓动……那祭祀的左手一直在动是……根本是抓着他自己的老藤枝狂蹭公主的嫩脚心……给他自己止痒、给公主造痒吧!此时公主紧闭着眼睛,仰着漂亮粉红的脸,瘫靠在椅子上,鼻子吭出了拼命压抑才导致的闷声……他们……他们当着我的面就这样……怕已经有一顿饭光景了!!!月儿怎么不制止他们……天啊! ──我的美神老婆右手仍在举着筷子,可额头已经无力地垂在桌上,她……她左手是握着蛮王昂头朝天的黑肉棒子……认认真真地上下套动着!侧转过脸,瞧着那巨龙昂扬磅礴状的月眼星眸羞媚迷朦得水光粼粼……一股洪淘巨浪的酸怒之气差点习惯性向下冲,那样绝对会带出我的一腔怒血以泄洪之势倾向他们的! 藏气的极限状态使我没有晕厥过去。却看到──公主猛地挺拱起纤腰,右脚蹬向桌下蛮将的胸前……要不是他一直紧握着椅腿,则不是他躺下就是公主椅子仰翻於地! 「呀──」公主憋抑的喉音长长地哑嘶出来……半天才垂下死握着的手,瘫软着娇躯,波涛胸涌地喘着气……大概是公主抑哑的嘶吟比大声呻吟更激发男人的兽欲吧?蛮王竟运起蛮力,拧身将高佻的师姐全身举起,放到他膝上,就要撕解她的衣带! ──我该冲下去吗? 师姐却飘花般轻巧地闪出他的巨灵掌,伏在他膝前,仰脸娇声道:「父王,现在不行,晚上月儿一定依约送抱,好吗?」 「哎呀我的宝贝月仙儿,等不得了!一刻也等不得了!」亏他还知道压低声音! 我的仙妻望着眼前抖动不停,龙头吐涎的巨大肉棒,仿佛也怕它胀裂一般,两只柔嫩的柔夷一起上下握住,温柔地套弄起来……眼神又陷痴迷! 心痛!心酸!气死我也! 旁边,蛮将趁公主瘫软的当口,已钻出桌子,胯间的铁甲围裙解开,挺出一根粗壮不次於蛮王的紫红色的大阳具,将公主两条长长的美腿分搭在扶手上,两手握在扶手上,既挡着腿避免滑落,又稳固了自己半蹲下马步,那粗壮的肉棒便直挺挺地顶到公主完全敞开的胯间……我这角度看不到我的公主娇妻胯间的具体情形,但我仿佛感觉到他在挤进我那紧嫩灼热的火凤秘腔……公主盯着下身,红唇成可爱的O形,似要呼叫出声,却没说出一句阻拒之词。 哎……哪怕是用我最讨厌的蛮语推拒一下也好啊!!! 蛮将的屁股仿佛又向前推移了一些……公主的大眼睛睁得更大,喉间发出持续的吭音!男人受着火刑一般面孔扭曲地闭着眼用力,在估计已经挤入半根后,往后略缩,呼出一口气,就要发力……我痛苦之极地闭上眼睛。脑子里是我已经热爱上的娇妻嫩穴被粗我两倍的阳具贯通的幻景……甚至听到公主又痛苦又欢快的一声长吟……却只听到月儿低低的,但足以控制心弦的喝止:「不要动!别插!」我睁开眼,见月儿又娇媚无限地望着蛮王说:「父王,他的肉棒太……粗,妹妹一定会叫出来的,您女婿在楼上会听到,怎么也给驸马留个面子吧,一切都等晚上好吗?」「呵呵,他可以不动,可月宝贝儿就给父王用嘴含住动一动吧!父王忍不得马上要胀死呢!」师姐果然伸出粉嫩的小舌……但只在那吐涎的独龙眼上舔了一下就收口道: 「父王,忍不得一时不是大英雄呢。让金芙妹妹这样不进不出的……您忍心,我这姐姐可不忍心呢。再说……月儿这会摸着您的……大肉龙都已经受不了了呢! 要是再含住……」魔吟魅惑的话音忽然听不到……却是伏到蛮王耳边耳语起来! 「哈哈哈哈……好!忍不得一时,乐不得一世。」也不知道师姐说什么,蛮王笑得都忘了压低声音了。站起身,系上裤子。朝二臣一摆手……三个鸟人就这样离开了武峰阁。但我的痛苦却没有丝毫减弱的感觉!两个绝代美妻赶紧整理自己的仪容,师姐只是理了理头发,还要帮公主忙活……最可气的是公主一边抬腿让师姐帮忙穿绸靴,一边拉下翻上去的短裙,还不忘埋怨一句:「姐姐……其实我能忍住不喊的呀……都……进去一小半了~~」──!!! (五)了结 师姐喊我的时候,我并没有装做从藏书房跑出来,而是就这么直接下去了。 公主摇着师姐的手,蹦得胸乳狂颤地嚷着:「姐姐你看他呀!他偷看啊!」好像错在偷看方──她丈夫这里似的! 「钟郎……你……都看到了?」师姐仙容羞红,「那……不怪公主妹妹的,是……彝王见你心不在焉,非……拉着人家手去摸……那两个……又一起挑逗妹妹,才……」「……」「钟郎别生气了好吗~~」即使在师姐的梦幻星眸的安抚与仙音魔惑的恳求综合作用下,我今天也头一回没被蛊惑得顺下气去。只觉得酸怒翻涌,总要把吃下去的东西顶出来似的! 「哼……」我气狠狠地盯了公主一眼。 「你还气什么?都是你不听话啦!起床前,叫你先和妹妹亲热,可你非要急着来吃饭!结果遇到他们……怪谁啊?妹妹那么想和你亲热,你晾着人家,人家当然憋得难受,受不了男人挑逗很正常!你说,是不是都怪你?」师姐见软话无效立即换招。 「我……我知道,这辈子我也说不过你!可……这是当着我的面啊!这里是武尊圣地武峰阁啊!你们……」公主此时居然也学着扮起红脸来哄我:「钟郎……我们以后保证不在这里那样了还不行吗?」「!!!」谁要是有幸和我一样,同时娶聪明绝顶和白痴无比两个老婆……不被语言气死的绝招就是──拒绝语言! 当然,那是我的一相情愿。师姐由娇嗔又忽变回深情绵绵:「钟郎,你吃饭时一直痴痴地想什么呢?告诉为妻好吗?」「我……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你那乾爹耳语说的是什么?」师姐仙颜腾地羞红满面,媚目眨了几眨,伏到我耳边,吐气如兰地道:「我就不告诉你~~」公主蹦过来嚷叫:「说什么呢?也要告诉我呀!」师姐笑着拧身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就不告诉你。」「不行~~就要告诉我……嘛~~」两个娇妻笑闹着就出去了……这么过分的事!就……就这么了结了? 等我悻悻地跟出去,公主看来已知谜底,咯咯笑得前仰后合、胸涌波涛,真个是笑比山花烂漫,人比阳光灿烂,看着她那绷得曲线毕露的葫芦腰身、颀长美腿……想到那美腿间的美嫩穴刚才已被……又一股酸痛上心腹! 师姐见我出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去师兄那里问一件事,你俩呢……就不要跟着了。刚才有人犯了让公主春心半吊出洞房的错误,造成严重后果。现在公主仍被……半吊着身子,如果有人继续犯先前那样的错误,更严重的后果……自负!」说完,魅笑一撒,飘然而去。 我走向公主,真想搭着她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柔嫩丝滑的小蛮腰夫妻双双把家还──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 可公主嘟囔了一句:「姐姐比人家吊得还高呢,裙子都要湿透了还好意思说我……」我的头嗡地一下:「你说什么?」公主察觉说走嘴,看着我黄绿的脸,惴惴道:「其实姐姐对我父王说的是,再用嘴……的话,她就裙子彻底湿透,出不了门了。」我晕! 本来我心就有一丝不安,现在忽然想起是月儿曾经说过要先把身体给亲近的人,她爱师兄可比爱我早多了!这会儿湿着……去找师兄……天!赶紧想办法支开这个祸精去追师姐!……「对了,你的白宝宝和黑宝宝呢?」「没事就让他们自己进山吃饭去了,他们除了吃动物还要吃灵菇和……」我打断她的啰嗦:「你赶紧去找找他们吧!别已经掉山涧里了。」说着,已经使出练了七年的步法,望师兄的住处奔去。 公主腿再长也赶不上我的隐身步,气得在很远的后面吹口哨……眼见看到师兄的木屋了,只觉身后腥风大作,回了一下头,那俩黑白恶兽已圈在我身前血舌长吐,呲牙瞪眼。直到公主迈着修长美腿追来揪住我,他们才没事了似的互相扑闹起来。 老婆们,我投降了!……也许,带着公主一起来才是更自然的破坏月儿失身出轨的好办法! 想着,已走到师兄房前,因师兄常年在外,所以把最偏僻的房子配给他。却见师姐一个人坐在门前的石桌旁,双手拄着香腮,见我们过来,没有丝毫诧异。 ……猛然想起,现在是午时,师兄应该正在日炙石上受苦受难呢! 「姐姐,你不是找那个漂亮师兄问话吗?怎么自己坐这里?」公主唧唧喳喳地问着,又转进屋里。双兽在不远处追逐玩耍着。 我也坐在石凳上,有些尴尬,只望着师姐的梦幻双眸,希望她也看到我的内心对她的爱与不舍……师姐美仑美幻的月眼星眸果然一直看着我,半晌,幽幽地说道:「钟郎,我想求你一件事情,你一定帮我,好吗?」我希望师姐能看懂我的眼神──除了同意我的爱妻出轨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我想求你,帮我劝说师兄,和我欢爱。」 「!!!」除了前四个字外,每个字对我都是晴天霹雳! 「我知道这太难为钟郎了……可是我……我真的不想留一个终身遗憾,就如同我娘最后时刻的遗憾……」师姐的语气黯弱幽缓,渐渐哀怨。 星空的幽怨,仿佛天在饮泣,直令我心旌摇动,潸然魂消……又热血翻涌出为爱妻心境的云开雨散而舍生忘死也义无反顾的冲动!哪怕将我至爱的新娘拱手让给情敌……虽死也……算千古第一为爱痴狂吧?我绝不让我的爱妻再演十三年前生死悲情一幕的主角。 可是……怎觉得眼下的情形和昨夜闻听的故事不合拍呀?新婚燕尔和生离死别挨得上吗?师姐说不动师兄就会徇情?何况,按师姐对她娘的情心那一番让我叹服观止的分析……「这……和你娘……是一回事吗?你娘是毕生只爱着师傅……那……才会是遗憾呢……师姐难道心里也是只爱着师兄?」我此时心里的哀怨肯定不比她少,「……如果是那样,我……把你彻底让给他又如何!」那悲情的主角还是由我出演吧! 「钟郎,确实不是一回事,你不相信我爱着你吗?如果我只爱着师兄,我怎会同意嫁你?怎会将第一次给你?」师姐望着我的眼神绝对是深情厚爱的。我更了解师姐的脾气禀性,她不会嫁给她不爱的人的。我相信她爱我就如我爱她一样,「可是,既然我们这样相爱,为什么,要让你爱的人也是全心爱你的人,拱手求着别人和你……世上还有这样的事吗?……还怎能联系到什么娘那样的遗憾呢?」师姐是不是又和我玩什么智力游戏?考验我对她爱的无私程度,同时试验她的魅惑力? 「因为我爱你之前爱了师兄十年!女人一生是不会忘记她第一次爱上的男人的,何况是爱了十年……我后来爱上你,你在我心里比谁都重……可是,那不会抹去我对师兄曾产生过爱心历程、对那十年之情永远的怀念……「你知道为妻……命里注定,做不成贞洁烈妇的……」师姐说出这句时,我感觉到最真实的伤感。 「如果在失身别人之前,我不能将还算纯贞的身体奉献给所爱和曾爱的人,以完结爱的承诺和终生的夙愿──那肯定是永远无法弥补的终生遗憾!这遗憾的深沉程度,和我娘的遗憾,差距又有多大呢?」 「……」是啊──师姐把第一次给了我,是对爱与婚姻的承诺;第二次给了师傅,是完成她娘生前的心愿;第三次给师兄,就是了结一个曾经的梦。相对完美地结束一个初恋的梦,大概是每个女人终身的夙愿吧? 「好……我帮你!」为了爱妻不留遗憾,我豁出去当这个新郎求戴绿帽的千古一人了! 黛眉舒展,星空暂态云开雾散。白云忽动,红帕一闪──师姐竟给了我一个香吻! 兰麝芬芳,娇唇柔嫩的感觉……虽只蜻蜓一点,也叫咱上半身都酥了……连下半身一小部分也苏……醒了。 望着娇妻的盈盈笑容,为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痴痴地望着娇妻无与伦比的美丽仙姿,连终於详细参观完了师兄房间的公主坐过来身边了都没发现。直到师姐的目光转向了妹妹,我才发觉。 「人没在你都呆了那半天!要是人在的话……妹妹是不是就不出来了?」师姐眼神又冒出那种媚谑之笑。 「咯咯……我出来干什么?就看着你两个大眼瞪小眼啊?」看到公主,我忽然想起:迫使师姐急於献身师兄的原因,就是她要失身於公主的老爸……师姐那绝世美丽的姿容就要送那蛮荒巨人吞噬、美妙无比的侗体、举世无双的秘穴就要被那丑陋淫龙蹂躏……这是我死都不愿意看到的!霎时,一个比「偷春药」高明万倍的主意闪现出来! (六)誓约 「师姐,我同意帮你劝师兄……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呦~~钟郎做了新郎就学会讨价还价啦?说吧,什么要求?」师姐心情依然大好。 「我帮你还这个夙愿后,你不可以赴那个回礼之约了!」我的表情和我的语气一样凝重而认真。 「嗯……」师姐也一脸认真地想了一下,「钟郎,什么人是不可以被信忘义的?」 「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不可背信忘义、不可出尔反尔!」呵呵,这回你也绕不进去我了! 「唉……我一个小女子可以爽约。谁能怪我何!」我赶紧大力点头。 「可我嫁给的男人却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让小女子还有脸苟活下去吗?」说着还作出一副明显装腔作势的伤心欲绝模样。 连公主都和我一样,奇怪地看着她演戏。 「我……何时反复无常、背信弃义了?」 「在前天,山顶树下,我丈夫同意我报恩回礼,今天又出尔反尔……唉……我怎能爱上这样的男人……我命好苦啊~~」她假得都快跟唱腔差不多了! 「我……我前天答应过吗?我醒过来之后……听你算了一个糊涂帐,我当时好像……不可置否啊……我……我真的答应了?」 「你是答应了呀……」白痴再次不甘寂寞! 「不可能的!」我仔细翻阅着头脑中的记忆……「你当时对姐姐说,她可以去报恩,只是我凭什么……」靠!白痴的记忆力都这么好吗?! 「好啦……我最爱的夫君,为妻相信你是大丈夫,不会负恩爽约的。你可以换个条件嘛……月儿答应你,以后不再叫你死小鬼,你也不用再叫我师姐,叫我月儿,好吗?」「……」尽管月儿是那么温柔多情地看着我,公主一派天真的笑脸是那么漂亮可爱,可我心酸的汩汩气流还是滔滔地流向腹中……我这稳拿把掐的谈判,怎么又丧权辱国……不,辱夫了呢!!! 「哈哈……今天不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啊,贤伉俪怎驾临鄙兄寒舍啊?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师兄爽朗的笑声迅速由远及近。 「嘻嘻……师兄又练成暗器神功,我等特来贺喜呀!」月儿直点疑团,不给人反应时间。 「咦!洞房里也能听到这么离奇的谣言?我何时学过暗器了?」 「对!师兄江湖多年,见多识广,即便不学,也手到擒来了。」我实在佩服月儿的机智反应!瞬间就把对方最后搪塞的口风都堵死了。 「师妹今天怎么了?倒像信不过为兄似的!唉……不怕你俩笑话,我这个所谓『武林新人王』,真论目前的武功,别说不如另外三个小天王,恐怕进前十也只勉强。之所以被捧为四小天王之首,只因师门声威和习得这套掌法用起来光明正大,遂有口碑,若夹着什么看着不太光明正大的功夫,注定声名倒地了,学它作甚?哦……师妹此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没什么,有人在附近偶遇一个暗器高手,还以为是师兄开的玩笑呢。那人对师门肯定没什么恶意,也许只是闲游路过的,不算啥事。今天来,主要是有人想师兄了,师兄可要热情接.待.呀~~」也许是完全排除了师兄的嫌疑,师姐显得很轻松,说到后边,谑笑又起。这话肯定让师兄和我一样想起了公主进门时的「恶行」,他那俊朗的脸腾地一下涨红起来,「你们来我高兴得要命,只是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哈,我没不相信你,你倒不相信师妹了!谁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师兄估计也是一惯挨师姐欺负的主,此时又不敢回嘴,又怕月儿接着说闹,更别说看一眼那位一见他就两眼放光的公主了!「老江湖」毕竟是「老江湖」,他随即冲我说道:「师弟,你来得正好,你马上就要行走江湖了,为兄没啥送你的,就把这些年的摸索出来的江湖敌友人事要点分析给你吧……」「师兄,咱们进屋说好吗?这里太晒了。」见月儿没接着闹下去,师兄赶紧连声说好,拉着我的手,大家一起进了屋。 「这是我带回来的碧螺春,差点全孝敬师傅了,好在留这一点,不然什么都没有招待新郎新娘的,可尴尬死了!」师兄忙着倒茶招呼,一时满室清香。上茶完毕,师兄接着道:「先从这十大四小说起吧……」「师兄,这事我们出发前再说吧,我可真有重大的事要先说呢。」师姐语气不再笑谑。 「好!师妹请说。」 「上次练听风辩物打赌,师兄输了,就要什么事都听我的,师兄没忘吧?」 「当然没忘,只要不是危害师门的事,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么,现在我要求师兄每句都对我说实话,能做到吧?」 「当然能」「那天,你能听出我脱了长裤,也知道我脱了靴子,更能听出我落下来时,裙子是飘上去的。你有没有看一眼我的想法?」……我知道前因,也相当於了解后果,所以我只是惊讶月儿「劝说」的出发点竟是这事!而师兄完全震惊得脸都见白。在看清月儿清澈的星空和我镇定的表情后。 师兄恢复了镇静,不愧经多识广,又天赋大将之风,「我想看!」语气冷静坚定。 我心道:不想看月儿之美的……别说不是男人,连女人也不是,根本就不是人! 「为什么没看?师兄心中只有道义,一点都不爱月儿吗?」 「……我爱师妹,但我要守信,说不看就不看。」师兄停顿片刻,继续道: 「当师弟的面说这样的话,我希望师弟给我一剑,但我仍要说实话,因为我答应师妹了。」 「师兄有多爱我,如果你现在功力已经十重,可以结婚,你会希望我嫁给师弟吗?」 「我先后拒绝过两位武林美女的秋波,不是因为我目前不能结婚,而是心里有师妹。如果师妹愿意嫁给师弟,我只希望你们永远幸福。因为我相信命运。」 「我也爱师兄,所以我现在要脱去衣衫,我要求师兄看我,而且,师弟也完全同意,你不会拒绝我这个心愿和要求吧?」 「……不!我会立即自拍天灵死在这里!」 (七)说兄 我相信师兄说的话是真的,他虽然身形丝毫未变,眼神淡定、稳如泰山地坐着,但我分明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气势──视死如归与暴烈一击的浩然正气。 ……静谧,连公主都已被这凝重、壮烈的气息压迫、堵住了一贯不知轻重高低的嘴。 「师妹,我知道以你的聪明……会让师弟同意做任何事情。」师兄感觉到了这静谧中缭绕的问号,努力将语气柔和下来,但仍具备让人坚信他说言非虚的力量。我想,他说到聪明后的那个小停顿,是省略了聪明还要加上美丽、口才、惑力等综合起来无比强大的魅制力。 「无论是师弟不知情,还是说同意,他说同意也肯定是违心的。所以,我如果那么做了,就是伤害了师弟,破坏了同门情谊,败坏了师门正气,也违背了人间道义。这是我誓死扞卫的东西,如逼我一为,即逼我一死。」我突然觉得,以前那个嫉妒师兄的我,是那么小肚鸡肠和小人之心!被迫看一眼又如何?又不是破了他的童子功,但他宁可为了我这个没啥深交的师弟的尊严,为了我与他所爱的人的和睦幸福,不惜以死相拒心中恋人的一个最容易完成的心愿指令……以前所有对师兄的嫉妒,瞬间化成强烈千万倍的崇拜和敬爱涌出我的眼眶。 我向大师兄扑了过去──「大师兄,我以前嫉妒你,只觉你什么都比我好太多,师姐一见到你就那么高兴……我现在终於明白为什么师姐会爱了你十年,并直到现在心里也仍有你。 如果师姐爱的是一个男人的形象、才能和武功这些我一直嫉妒你的东西,她不会爱我,嫁给我。她爱的应该还是一个男人的心灵和品质。 「可是,我一直对师兄那么心怀嫉妒……小人之心无以复加!我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配有师姐的爱啊!也许师姐以前只是没看出我还有那么卑劣的内心才嫁给我,其实她注定真爱的人应该你,你们才是天生一对,我应该把师姐的一切都还给你!请相信我,现在说的都是真心话呀~~」我一个大男人,泪水磅礴地抱着另一个男人说的话能是假的吗! 在我扑到身前已经站起来的大师兄,一边说着:「师弟,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一边用力地搂住我瘦弱的肩膀。突然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师妹,我真是服了你慧眼了!像我这样一根筋认死理儿的所谓好男人不计其数。但像师弟这样敢向情敌敞开心怀,自省自强、爱到无私的丈夫可是天下难寻啊!哈哈……」……我有那么好吗?我有自知之明,脸都臊热了! 师兄拉着我的手,重新坐下后,对月儿道:「我真的相信了,师弟比我更会爱你,更能让你幸福,他未来的武功和前途也会比我更高更好。你们一点不用惦记我,等我功力突破后,哈……大丈夫何患无妻!」月儿欣喜地望着我和大师兄胜似亲兄弟的亲热,没再发出什么奇异的问话和指令……倒是公主在解了压的气氛中活泛起来,有些羞涩地向师兄问道:「大哥哥,你不看师姐,是不是可以看我啊?」──室内三张苦笑的脸! 师兄尴尬道:「你……和你姐姐是一样的……」 「我又不是你们师门的,为什么一样呢?」 「……你俩都是我的弟媳,所以要一样对待。」 「为什么你看弟媳的身体就想死呢?」……我算知道这几天为什么月儿和公主有说不完的话了!唉……难为月儿了!这时,我看到月儿的星眸在对我微笑地说话,我忽然醒悟过来──我刚才那番掏心窝子的表白并不是我承诺过的劝说呀! 心仍是一酸,我思躇着该从何劝起……光说这是月儿和我的心愿,对师兄肯定无效了!……难道把实情告诉他?那不是又有人知道我的新婚爱妻要送给巨人「大」肆奸淫了吗!我的月儿啊!不是我不尽心……只是真情难以说出去……唉……我怎么又信不过师兄了!至爱都可以让给他,还有什么实情不能说清呢? 「公主,你先出去一会好吗?我和师兄要说几句话。」我打断喋喋不休的公主。 「我不嘛~~」她看了一眼月儿的眼神,低头乖道:「我不说话就是了。」她乖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又和她那暴露、性感的身材更不相称,却产生一种独特而强烈的诱惑力。如果我劝说师兄成功,让他与师姐……那我就和公主……哎呀我这喜欢胡思乱想的毛病真是……这会儿也能犯! 「师兄,是这样……彝王重礼陪嫁公主,咱却无彩礼相送,於理、於情都说不过去。那次月儿说她负责筹措聘礼,她的办法,就是……用……她的身体……当一次赠礼……所以,月儿……还有我的心愿是在……失身别人之前,一定要先给最亲密的人,也就是师兄……」这游说可难为死我了!!! 「什么?於情於礼都没有人可以作践我师妹!」师兄咬牙一字一顿地说。能感觉到师兄已经听得全身肌肉涨起,炙热的杀气迎面而来。我深深感受到,在师兄身边,月儿是多么安全! 「没有人逼姐姐呀!是姐姐自己要献给父王的。」杀气吓到了公主,忘了不说话的承诺,挺身替父开脱。 「师妹,你也一定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师兄转头看着有些羞红上脸的月儿。 我更喜欢师兄了!这好像也是我一直似知非知的事,我希望月儿会和师兄说真话。 「……是这样,师兄,月儿九阴玄体很特殊,这个大为很清楚,玄阴功法又讲求阴阳调和,我在没有阴阳调和情况下能到六重功力,既是身体天赋所致,可也反造成身心……过於敏感,这样敏感的身体是无法下山的,也许只有阴阳充分调和才能化解这个异常。但大为没有功力,实难化解。 「和公主结为姐妹后,说到爹娘之事,得知……彝王天赋异禀……曾因需索过度而使公主的娘弱症离世……因我也一直在惦记聘礼之事,才……有了这个一举两得的想法。虽然,这也难为了大为,但大为已经理解和同意了。」月儿说到后面也越来越羞涩,这与跟我和师傅说这事时不同,也许师兄毕竟是她是曾爱的男人,关系既近又远的缘故吧?最后月儿又将目光递向我……要我附和说理解和支持她新婚出轨?我想说的是,若月儿身体真是需要「调和」的话,我不行还有师傅……哪怕是别个……下边别那么过大的……我……真没意见!可我怎么会支援月儿那么紧嫩的……去和巨人之阳调和呢!但我现在除了点点头,还有能说别的吗?难道要说出两次看到那巨无霸的经过,来证实月儿不适合那么大的?! 师兄见我都点了头,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才看着月儿,沉重地说道:「我也理解你们来找我……的愿望,我为此终生感动。为了成全师妹的心愿,我不在乎功力破不破减,但中阳实在……做不了与师弟的妻子……那样的事。真的做不来!师妹你能理解吧?」月儿迎着师兄的目光,眼眸清澈明亮,「我早知道师兄不会这样做。」 (八)奇葩论 「所以,师兄理解我的心愿就好。我现在只想在我即将踏上江湖,不知何年能再相见之前,再与师兄做个游戏,考验一下师兄七重烈日爆焱功下的定力。如果这个要求师兄还拒绝的话,师兄在师妹心里可就太说话不算数了!」月儿的眼神既像一个小师妹的天真,又像少女怀春地看着初恋情人……大概,这就是她在那十年中看师兄的习惯眼神吧! 「……」谁在这样的眼神与恳求下,能断然拒绝呢?何况是一贯守信,又一直爱着师妹的师兄呢! 「真的~~师兄,你只是闭上眼睛就好了,可以运功抗拒外界干扰,只要你能抗住诱惑干扰就算你赢,以后师妹都听你的!如果这都不敢答应……那还是顶天立地的田中阳吗?连男人都算不上了!」月儿继续火上浇油。 「……」师兄的眼睛闭上了。算是默许了? 我觉得我必须离开了!虽然我的仙妻月儿并没有这样示意我。但我继续在这里坐着就太难为师兄……当然也太难为我自己了!尽管,我对师兄几乎没什么醋意了。 我走到月儿身边,在她耳边轻道:「我回房等你。」被她的芬芳所诱,顺便亲了口她无比美丽的脸颊。 看月儿微微点了下头,我去拉公主就往外走。哪知她笑咪咪地摇头甩开我的手,搂住月儿的肩膀用童稚的眼光告诉我,她就要和姐姐在一起。月儿谑笑着看了我和公主一眼,毫无反对表示,气得我扭头就自己走了。 刚於昨天娶了两位美丽娇妻的我,形单影只地向我的洞房走去,心中难免酸楚。 我一点不怪师兄,今天能与师兄坦诚相交是我最大的快乐与收获了。以前感觉他的完美是我最大的威胁,但现在我发现他的人品实在是好到令人心服、让我崇敬,光明磊落、刚毅无畏不说,连谦虚谨慎这样的小节都是由心而发,江湖推他为新人王,肯定因他人品服众,但他却只归功於所习的师门武功的特点。 如果我就在当场看着这场「考验」,哪怕是偷看,也是对师兄人格的亵渎、对他人品和定力的不信任嘛! 唉,我就要和他一样以武尊观察使的身份行走江湖……老天保佑──不要给师门和师兄太丢脸啊! 好在还有聪明睿智的仙妻月儿相伴。 月儿……现在如何「考验」师兄的定力呢?……真想回去偷偷看看! 呸,刚说要学习师兄的光明磊落呢……还是回去补一补觉吧……养足精力、缠住老婆不去「送礼」才是上计! ……可是,孤身躺在床上,却根本难以入眠。月儿到底是如何考验师兄的呢?仅仅是裸身挑逗是不可能了,因为要求师兄闭着眼呢。也许我走后,会再命令他睁开眼睛?……师兄可是炼纯阳刚气的在室男啊!猛一看到月儿那么性感诱惑的裸体──不要鼻子大出血呀!……总不会不顾师兄破功危险,玩真的吧? 那……一定是再用她那芬芳小嘴……哎呀!刚才「免礼」条件不成,改为要求今后主动给多为夫小弟多使用这招就好了!那如簧巧舌也别只用於变着法地斗嘴欺负我啊!唉,我的脑筋就是慢! 对了!还有公主……不会只是呆看着吧?她可也是被那蛮将进门不入地……春情危吊之身啊! 哼!急死她才活该!要是她听话和我一起回来,这会儿这洞房正该春光无限呢! 公主在那里,不会闯什么祸吧……刚娶之新娘,一个不听话,一个一心「游戏」……简直是为夫之大不幸啊! 可我这两个可爱的娇妻都美得人间少有、天上难寻,娶了她们到底是大幸还是不幸?……也许,只是我这个平凡之极的男人娶了他们才是不幸吧?如果我有师傅的功力+师兄的外型气质她们就该很温顺服帖了吧?……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蹦着高地要去「送礼」! 可我感觉得到月儿明明是爱我的,为啥非要去给那蛮巨人「送礼」呢??? ……莫非……娶月儿这样的异样稀世美女,也非得有什么……天赋异禀的男人才能震服?也就是师傅的功力+师兄的外型气质再+……巨灵神的巨龙?!! 如此想来,也许……只要拥有那又粗又长的特大男根才是关键了!因为蛮王除了那个,其他所有的都不是月儿所喜欢的吧? 天赋异禀的父母生下的更加天赋异禀的女儿……可不必须要配天赋异禀的夫君才正对嘛!天啊!那我这辈子算是没希望了!那不成了……月儿一朵鲜花……不对!是一朵奇葩插在我这平凡的牛粪上了吗!!! 那怎么办?……离开她?我们分明是相爱──失去她就等於失去我的生命,月儿也会伤心……就如我们定情那个早上,她在我犹豫之时的伤心欲绝……那就只有……甘心做一辈子绿帽龟公?放任天赋异禀的月儿不时地向所遇的天赋异禀的男人投怀送抱?……那我还能立於天地间吗?不要以为我平凡我就不是大丈夫! ……师傅、师兄和月儿好像都说我未来能武功奇高,到那时……武功绝顶能把小弟弟也练成粗长绝顶吗?靠!谁发明的天赋异禀这个词?够他娘的贴切──异禀是天赋的呀! 那我不是既没出路也没活路了吗? ……月儿怎么还不回来?游戏还没考验完呢?师兄的定力不弱呀!……师兄那么高大强壮,是不是下边……也肯定很粗大?让月儿……还有公主喜欢不已?再喜欢又如何!只能看……摸……含,不能来真的插入啊!还不把这两个春情大美人急死? 眼前浮现出两位绝色娇妻新换的少妇新装……裙后湿透的情景……被子都被我顶起来了! 她俩不会春心难谒地冒险「来真的」吧?我彷佛看到师兄内功尽废地颓然软倒……不会的!不会!月儿是有些顽皮,但绝不是那么心里没数的人,不然师傅不会放心她下山,有我陪着有屁用?我只是个不会武功的笨蛋,弄不好还是累赘呢! ……不会是与师兄玩浮云无雨的游戏,弄得春心大发之后……直接去找蛮王「送礼」了?!!!我猛地从床上蹦起来。肯定是这么回事! ……一着急把鞋都穿反了! 我心爱的娇妻啊!!! (九)假伤 急急地出了门,蛮王「行宫」在下,师兄住处在峰上,我是上还是下?该不会是和我现在的心跳一样上下乱蹦吧! 「嘻嘻……咯咯……」动人的笑声穿来,我心中一喜,正要迎上……又退回门后。她们是不是只是路过家门而直奔行宫呢?我对月儿说我在「家」等她,她会放在心上吗?也许平时会!可这会儿……听她俩的笑声好像都春莺求偶似的! 脚步声渐近,一阵香风……两个高佻的丽影已进了门。我心中大慰,扑上前欲抱娇妻……「哎呀」一声扑倒在地──绝对是五体投地,我没用那么大的扑劲啊!……刚才眼前红影一闪──肯定是月儿红靴踢到我脚上胫骨,几乎同时……已搂住公主飘前一丈有余。 「咦……你怎么……藏门后突袭我们?」两大美妻回头见着,齐声惊问。 「你们……刚结婚就要谋杀亲夫啊!」我边爬起来边道。 好在七年的步法没白练,至少落地前头部还有反应地抬起些……不然本新郎此时一定是满脸喜红、门牙望外了!这个教训是深刻的──一、永远不要在仙妻月儿背后搞小动作;二、七年专心学的步法一定要时刻备用。不过我在抱怨着,慢吞吞爬起过程中忽生一计……「哎~呦~~」我捂着鼻子哀叫不止。月闪过来,凑到我脸前,吹着香气,关切地左看右看,嘴上却唠叨着:「笨死了……功夫都白练了?你这样可怎么去江湖呀!」「我、我练功夫是对着心爱的老婆用的吗?我只是想抱你们一下,哎呦~~我鼻子断了……」月儿白嫩细腻光洁的面额就在我眼前,黛眉浓淡相宜,自然舒展弯曲得比仕女画上的美丽得多,长长的睫毛衬托月眼星眸更加深邃传神,此刻,是那么疼爱而专注於我的鼻子……这么纯洁美丽爱妻的姿容怎能让他人亵渎!……昨夜的师傅和刚才……师兄也就罢了,可晚上……我心忽然揪紧地酸痛,我嚷着:「我头晕!」抱住了月儿窈窕性感的腰身,芬芳的体香似乎在加重我的心酸……那根硕大得恐怖的肉龙就要侵犯这美妙无比的妻身了! 「鼻子不像被摔到的样啊?唉……怪我刚才反应过大了!钟郎,月儿抱你上楼躺下,你就不疼了好吗?」你只有以后永远这样只抱我而是别人,我才会不疼!我最想说出这句话,但还是别说出来了,我已总结出来──过早暴露我的想法是会陷入月儿巧妙言辞的圈套的。所以我说的是另一套──「我一个大男人,就算伤的再重也不能让爱妻受累啊!月儿还是上床后再抱为夫好吗?嗯……」怕遭拒绝,我又赶紧呻吟一声,摇晃两下。 「好……」月儿搀着假装脚步虚晃的我上楼,我看到公主也想过来扶我,但楼梯太窄,只好跟在后面。我心里还是又多了一丝暖意。 在本「伤患」的要求下,两大美妻一起陪我躺在婚床上,并侧贴伏在我的身体左右。我双臂在她们秀颈下穿过,抚摸着爱妻背部,双手感受着玉背的光润嫩弹……胸前拂过两抹鼻息的熏馨……似乎比昨日洞房更让我感受到得娶两位天仙美妻的幸运和幸福……「夫君,这样左拥右抱着就不疼了吧?」仙音好温柔。 「嘶……好像感觉好一点。」「那……这样……是不是会更好一点呀?」仙妻的白皙柔夷从胸腹开始向下摸索……「要是月儿能再用上你的小嘴……为夫大概~会好得更快些。」我这两个绝色美妻让男人硬起来……还用「动手」吗?所以她一「动手」,我得赶紧落实我的计画方案。免得被她确认这样就可以补偿了。 「死小……疼啊晕的还能满脑子都是这念头!」月儿的娇慎,羞涩中带着浓浓的温柔爱意,我喜欢!哪怕她恢复对我死小鬼的蔑称。 我欣喜不已的抬臀掀腿,协助月儿褪下我的裤子。在丝滑的长发撩得我的小腹发痒的同时,我的男根陷入到一片温馨无比的泥沼中……连脚趾尖在内的全身都酥痒了! 「呀~~老婆我爱你!」我看着月儿微动乌云青丝,手却肉紧地握揉住公主的胸乳。 可以清晰感觉到饱满的肉唇温柔的滑动、温暖湿润的口腔套动,尤其是娇嫩香舌的舔允、挑动和卷裹……让我知道了书中所谓吹箫竟是如此快乐美妙的人生感受……并不次於月儿千古一妙的仙穴勒夹蠕允阳物带给我的强烈刺激……难怪月儿会将此特意作为献给恩师的……醋意冲涌……我直接享受到的是月儿熟练了的口舌之爱,丝毫没感到齿尖触碰,难道不好吗?可我就是心酸。 嘶──这温柔刺激的小嘴……刚才是不是也献给了师兄?我这新郎是第三个才享受到的? 「公主宝宝,你们刚才,有没有这样对师兄?」我在公主耳边低低地问道。 「嗯~~姐姐没有呢~~」公主奶声奶气的回答让我满心欢喜。 「但是……我给大哥哥亲了呀……」我晕!……但是……咱也但是一下──公主的「处口」可是昨天献给我啊! 月儿忽地将我的肉棍整根吞进,我的龟头敏感地感觉到仙子紧嫩喉管的压迫和套动……啊地呻吟了一声。月抬起头,将秀发优美地甩向脑后,魅媚的月眼春水欲滴地望着我,带出仙吟靡音的一句呢喃让我全身一麻、小弟一跳──「钟郎……我要~~」我也把滔天的爱之澜、欲之焰从眼中射向我的爱妻,「我要月儿的一切……除了你穿的衣服!」月儿高佻白嫩、精美得难以言说的裸体再次展现出来,翩跹美腿跨过我的身体,玉指轻扶我的肉根……随着「嗯~~」的一声娇吟,我第二次挤入了湿腻紧嫩的秘肉仙穴──妙绝人寰的肉环再次从龟头一直勒撸到接近棍根……刺激得我全身一激灵,随之,嫩腻夹紧的快美,湖波海浪一般在周身荡漾起来……我的双手攀上耸颤、娇嫩、弹滑的肉峰,力图紧紧把握住这两团美妙无比的仙器,就似把握住入洞房以来,「无比漫长」的一个日夜后,终於把握住再爱娇妻的「艰难」机会。我确信我把握得很好──我看到我的美神月儿在我牢牢的把握下,更加快乐得星眸迷乱、玉体轻颤,娇艳红唇微张,吐出呻吟连串……无比动人性感! 双掌感受到粉嫩的乳蒂硬翘得撩手,月儿「咿咿呀呀」的呻吟魔幻的诱惑力越来越强,公主已被诱惑得──抚抱在我胸前和肩膀上的手指失控地抓紧了我的皮肉……好痛了。 随着月儿仙姿美体的晃动起伏而套动我肉棍的腔穴嫩肉越来越紧的夹裹着我的感觉中枢,整个仙穴蠕动的频率和力量也越来越强……刺激得我也越来越接近失控了! 我要像个男子汉大丈夫那样让爱妻快乐到底!我紧张地思寻着恢复自控的办法……「月儿,告诉我刚才是怎么考验师兄的好吗?」也许,心酸起来,启动藏气──是防止在仙穴的超强刺激下过快失控的好办法呢! ……仙妻有些狂乱地甩动着秀发,娇吟和扭动愈显急促……是害羞地摇头拒绝? 「告诉我吧!我不会生气的!」「嗯~~月儿……谢谢钟郎……让我完成了……最后一个心愿……」说到一半,双手捂上满面的羞容,住口不说了,只是套骑的动作并为减慢。 「姐姐把屁屁洞的第一次给大哥哥了。」 (十)新招 我这个笨蛋!!! 藏气倏起,酥酸的失控危险倒是立时化解了。可我尤自恼恨不已,我怎么就笨到根本没想到这一层呢!以前看过的武学杂书里见过论述……天阳地阴、日阳月阴,男阳女阴……我只记住下穴阴水乃女体至阴,竟忘记后庭是非阴之穴了,只要不失童子元精,应对师兄无损! 「月儿,你……早就想好要……把后面给师兄?」这怒气不是对师兄,而是我确实觉得我这老婆太过分了!早早地就算计好把身体如何先分给墙外男人! 「没有……」月儿似乎感到我的怒气,回答有些惴惴。 「那是什么时候决定这样?」 「钟郎,你不要记恨师姐好吗?……我……是昨夜听说娘的心愿故事后,才有这个念头一闪,但又想到师兄的禁忌,就放弃了。」师姐紧张得连耸身动作都停了。 「那又怎么决定还是去了呢?」 「是……那个树枝,让我想起……后面该不是师兄的禁忌……」妈的!我将怒火转向那个丢树枝的人──看我抓住你时,不在你后面也塞上树枝的!……我还得拣根大树叉呢! 月儿望过来的眼神满是歉意,看着刚才还在欢爱中快乐呻吟的爱妻此时,抱紧双肩,幽怨和惶恐的样子,爱怜淹没了一切……「月儿,你……没疼着吧?让我看看……」想到师兄应该很粗大的东西进入了月儿娇小的菊蕊……我真怕月儿受伤! 月儿摇摇头,有些不安地抿咬着下嘴唇。 「姐姐只刚进去一点的时候哼了一声,后来慢慢动起来时,很爽得叫呢,还泄了大哥哥肚子上尽是姐姐的香花水。」公主的实况转播说得我肉棍都是一跳。 「让我看看嘛!如果月儿真的没受伤……又很快乐的话……为夫也要!」月儿羞红满面,恼瞪了公主一眼,就要起身,却被我灵机一动……按住道: 「不要起来嘛,就这样转过去。」仙妻有些茫然地看着我,一下读懂了我脑子中回想着啥情景的升级版了,更羞得雪颈透红,眼神更娇媚得闪烁起来,「嗯~~小……钟郎……刚才生气有些软了呢……转不得呀!」 「宝……月儿再让他硬起来还不简单!快些嘛~~」看到月儿娇羞可爱、迷死人的样子,我本来想叫她宝宝的,忽然想起这个爱称被公主的三个宠物给霸占了──可不能把我的月儿叫成同类啊! 月儿只软软地套动两下就令我小弟屹立如钢了。在我目光的催促下,月儿示意公主让开一些……我感觉那肉环嫩穴套夹得更紧,月儿跪折的修长美腿向两侧伸直、分劈,扶着我两边胯骨的手微微用力,脚尖与双腿便悬空形成美妙的平行「一」字;娇躯再一扭,我只觉眼前纤秀的小腿晃过,肉棍被勒紧的肉环扭得一麻,眼前已是飘动的秀发和光润的玉背对着我了! 靠贴着床里边给修长美腿让地方的公主欢呼起来:「啊呀……这样好玩吗? 我也要学!」月儿平分的两腿没变,在垂直的青丝衬托下愈加雪白的身体慢慢向下伏去;我第一次看到了异常刺激的美景──雪臀圆隆两瓣,魅惑的股缝下,凸肥起饱满白腻的肉埠夹着粉嫩的两条花瓣,湿淋淋地紧套着我的肉棍,一朵小小的肉粉色菊蕊细密,因伏身展腿的抻张,微现扁孔……诱得我心中狂呼我亲爱的无处不迷死人的娇妻啊……禁不住手指沾了花蜜,中指肚探入菊蕊之中……「啊……呀!钟郎……」仙妻受激,娇呼一声,纤腿抖动着弯曲垂软下来。 我兴奋莫名,手指更深入浅出地探索起那细密的仙菊新蕊的紧嫩触觉,原来手指传导过来的酥麻刺激感觉也仅次於肉棍入穴的快感呀!一边奋力挺动下体,穿梭肉环箍夹的困扰…… 「天……啊!相公……好丈夫……月儿这样受不了啊……呀呀……咿啊……饶了月儿吧……痒死……酸死啦~~」初次看到月儿如此狂乱地享受着本新郎的插弄──简直太美妙!太刺激!太兴奋了!!!咱除了奋勇挺身不止,巧妙插入两指,誓将爱妻的快乐进行到底之外,哪还能徨顾其他! 月儿一手扣紧了我的小腿,一手应该是堵她自己吟叫得越来越不像慧淑仙女的小嘴了,因为那不停叫着亲亲爱郎、宝贝丈夫的仙音浪吟已突变成咿唔闷哼、含混不清的鼻音了!可是那声浪的刺激性丝毫不减啊!听得我全身酸麻,又向失控的方向滑去……好在爱妻异常敏感的身体更难承受这双穴同步刺激,先我一步,嘶吟一声,仙躯僵颤,我的肉棍和手指感受到天塌地漩一般的翻卷搅动、抽勒夹吸……幸亏月儿癫狂迷乱中竟一口咬向我一根大脚趾,虽一面有趾甲,但来自另一面的痛感还是压抑了我来自脊柱的酸麻。 我找到了爱妻的弱点,我征服了美神的仙穴!我是一个坚硬挺拔的男子汉大丈夫!我要将这双穴齐插的伟大发明不断发扬光大!天天让美丽无双的月儿仙妻快乐得根本无心也无暇去向别人释放她的玄阴多情! 我兴奋得全身充满前所未有的力量,举身将仍在伏身喘息的月儿抱住一起躺下,坚硬的肉棍依然挺插在阵阵律动的环夹中,双手抱搂着爱妻胀得异常坚挺的大奶子温柔地爱抚着,这感觉太幸福了!所以才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月儿大宝贝,快乐吗?还要吗?」我在仙妻的耳边,舔着半透明的耳郭,说着。 「钟郎……你要美死月儿了……」我才发觉,她欲仙欲死后的呢喃才是梦幻仙音的极限! 「我要再让宝贝美死几次呢!」我伸张着大丈夫的豪言壮语。 「我……我也要像姐姐刚才那样弄啊!」公主早在一边热得脱去全身的衣服了,这会芳唇吐着热气地凑了过来。 「妹妹今天不听话,犯错误了,要罚她多憋一会儿呢~~」月儿故意学着公主的奶声奶气谑道。 我忙问她又犯什么大错了,连最惯着她的月儿都要惩罚她?月儿还没开口,她自己就坦白交待了:「我……我也学姐姐……用……屁屁套大哥哥,可是……前面太痒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就骑进前面去了,姐姐说我也……没听,还、还在泄的时候把大哥哥也弄射了!」 「啊───!!!」 (十一)菊放 「那……师兄……师兄怎么样?」为师兄金刚童子身遭破的惊急强过了双妻均被后庭开苞的恼怒──可敬的师兄练那功夫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没事呢,当时我们也吓着了,可是师兄运气感觉了一会,他说没有丝毫影响。」「师兄那人你还不知道?死了也不会责怪你们一句的,当然说没影响了!」聪明睿智过人的月儿怎么也糊涂起来了! 「不是,我也感觉师兄气机精纯雄厚,肯定没有衰减,他破童身对於今后冲关有没有影响,现在还不清楚,但我的直觉……没有担心的预感,我想这与公主的火凤异体有关,纯阳与火凤可能不仅没有冲突……还是和师傅研究后,再视师兄升功情况才能确定。」我永远百分百地相信月儿的判断和直觉,嘿嘿,都是常人九多倍的能力,所以我完全放下心……嗯……「那,是不是公主嫁给师兄更合适呢?」「我只要跟着姐姐!姐姐嫁谁我就嫁谁!」──我立时打消了「让贤」的念头! 担心虽消,心酸又起──属於我的两朵后庭妙菊一同被摘!